池雾很快就习惯了给秦煜当情人的日子,说实话,秦煜对他还不错——除了总喜欢往他身上拱来拱去乱舔,把脏东西往他身上蹭,每天都跟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池雾浑身上下几乎都已经被他玩透了,他的身体格外敏感,甚至有时候光是接吻,底下就能湿漉漉淌出一大片水渍,逼肉酥麻酸软难耐,那两片肥嘟嘟的蚌肉翕张吐汁,渴望着有什么能够抚慰。
漂亮的双性瘫软在床上,仰着脖子喘息,唇瓣红艳艳泛着肿,脖颈白皙,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湿汗,散发出甜腻的香气。秦煜压在他身上,眼神灼热粘腻,磨了磨牙,忍不住低头含住对方小巧精致的喉结厮磨,像是一头叼着猎物的猛兽。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池雾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有一瞬间他都害怕秦煜会咬破自己的喉咙。恐惧的同时也让人觉得异常刺激,他们两人赤身裸体,皮肉相贴,那根存在感强烈的滚烫性器还抵在池雾酸胀的阴蒂上,逼肉内一阵磨人的痒意。他双腿紧紧盘着男人的腰腹,淫液咕叽咕叽往外涌,渐渐被情欲冲昏头脑,急切地渴求那根东西能肏进去。
秦煜呼吸粗粝沙哑,挺胯重顶一下,鸡巴硬得发痛,想到池雾的臭脾气,压下想不管不顾操进去的念头,耐着性子哄人:“这次让我进去?”
巨硕坚硬的龟头重重磨过阴蒂,“唔——啊!”池雾发出短促的尖叫,细密的电流蔓延过全身,他浑身颤栗,片刻后下面激涌出一大股清稠的汁液,就这么高潮了一次。
听见秦煜的声音,他哼喘了几声,幼猫似的撒娇声,让原本就欲望浓重的男人更加难耐。池雾当然意识不到这点,那双小鹿一样水润漂亮的眼睛迷离失焦,过了会儿才恢复清明。他的身体淫荡却又好像十分容易得到满足,就比如现在,短暂高潮过后原本强烈的欲求消散大半,池雾咬了咬嘴巴,眉头微微皱起,点缀在唇瓣上的那颗唇珠显得格外饱满诱人,秦煜直勾勾盯着,见他迟迟不说话,又舔了上去:“嗯?”
池雾不满呻吟,推开他的脑袋,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对还是害怕秦煜,特别小声地拒绝:“…不要,不可以。”
“我不舒服。”他还是有点抗拒、秦煜的脏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点,池雾眨眼睛,很快说服了自己,他都用手、用腿还有…帮过秦煜了,还要他怎么样嘛,才这么短时间,怎么能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他!
明明是秦煜的问题,他还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动不动就摆冷脸凶自己。
好过分。
池雾态度都坚定了一点:“我不想。”
秦煜就想不通了,池雾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怎么说的出这么面目可憎的话的。他死死盯着池雾,牙尖发痒,眼底都快起火星子了,他妈的每次爽完就把他一脚踹开,脾气上来了连帮他撸管都不情不愿的,他这是包养了个情人还是供了个祖宗?!
他冷哼一声,面色凶狠,不顾池雾意愿,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压在他头顶,手指粗鲁插进那处翕张柔软的肥嫩逼穴抽动几下,甬道轻而易举就容纳了两根手指,粗粝的指腹刮擦过嫩肉,池雾绷紧了腰,“不要、呜…”
秦煜呼呼喘着粗气,兴奋十足,见他下面那张嘴扩张的差不多了,急躁顶胯想操进去,巨硕滚烫的龟头挤进逼缝,池雾睁圆眼睛,脸上的潮红愈发浓稠,明显不像法地狠狠肏动几下,正巧触碰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强烈的酥麻感泛上来,季眠大腿根死死夹住顾书煜的手,颤栗个不停,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发出几声啜泣,饥渴难耐的逼肉猛地绞紧痉挛,迅速攀上了高潮的边缘,骚水喷涌而出,顾书煜抽出手指时发出“啵”一声淫靡的响动。
因为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血迹全都擦到了季眠的睡裙上,顾书煜声音沙哑,“你叫什么?”
季眠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顾书煜身上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季眠咬了咬唇瓣,意识仍是混沌的,呆怔怔抬头:“…林慎?”
“呜…是你、你回来了吗?”
顾书煜知道林慎这个人,从季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呼吸滞了滞,莫名的烦躁在胸腔涌动,咬牙骂了句:“婊子。”
怪不得看见个男人就骚得往上贴,原来早就被这么多人肏过了。
他扯着唇角,哑声开口:“你是陈廷藏在这的情人,嗯?还是林慎的?”
“都被搞怀孕了逼还这么湿,他隔几天来肏你一次啊。”
沾满淫液的手掌羞辱性极强地在季眠脸上拍了拍,“可惜啊,陈廷现在快死了。对了,你怀的是他的种吗,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季眠呼吸急促,眼睫颤动着看向顾书煜,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思绪迟钝的大脑闪过白光,季眠怔了怔,随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是谁、救命…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他猛地挣扎起来,颤抖着身体往后躲,漂亮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瞳孔震颤,发丝可怜兮兮黏在脸侧,顾不得自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