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理会篝火边的暗流涌动,径直坐下烤火。
很快篝火边躁动起来,有人骂前面人喝太久喝太多,有人骂早知之前多攒点功劳。但总是有人在埋头吞咽。酒渐渐少了,微鼓的下腹也恢复平整,到后面再怎么吸那穴也吸不出酒来的时候,还是有人舔咬吸吮,去按压已经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为了酒还是什么。
领头人见状,笑着安抚,“未尽兴的弟兄,明日吧。”
话里的暗示让周围一片呼声。
祁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有点晕,而且花穴内外都有点肿……那酒喝了倒是确实感觉不到寒冷,甚至有点热,但是马车要启程了,无论如何也得上车去,虽然还有三天才能到摹耶族地。
马车一路行至沙漠腹地,白日常常氤氲着阵阵莲香,散了开去,若是有人经过,定会疑问,这水中的花,怎么开到大漠里了。夜间篝火旁葡萄酒香四溢,月色醉人。
三天之后,祁珩疲惫地走下马车,眼前帐篷群落与当初所见别无二致,却在黄沙中纷纷溃散。
——
碧蓝天空一碧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