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疲惫:“也…好……来……”
燕三转身,眼前的景象他此生难忘,祁珩匀称完美的躯体平躺横陈,脸微微偏过,神情不是之前药效那种迷蒙的情欲,而是清醒的克制,却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微勃的阴茎也溢出液体,艳红的穴口仿佛被凌虐到合不上,在微微翕张,里面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卵蛋,树冠撒下的光碎落在祁珩身上,在水光潋滟处反射出最亮的星点。
燕三重重吞咽了一下,在祁珩身边蹲下来,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圆卵凸起的下腹。
“这……这么轻,不行。”祁珩皱眉提醒。
燕三背对着他的脸,闭了闭眼,回道:“祁大人如果想快点结束,可能要吃点苦头。”
祁珩之前自己弄已经知道这“苦头”,于是说:“我知道,你……快点,别管我。”
燕三盯着手下光白的腹部,不再说话,开始轻轻剐赶,他心里仿佛生出心魔——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动作从一板一眼的剐赶,到原地转圈揉弄,到大力搓揉,祁珩刚开始还闭目忍耐,直到也再也分不清卵蛋在哪里滚动,穴口的碾磨一轮接着一轮,一个接着一个,他睁眼恍惚地想:有那么…多……吗?但祁珩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个,看燕三脸上表情严肃认真,只得任由燕三动作。
看着祁珩慢慢失焦的双眼,燕三眼神仿佛带上不忍,手下却更加放肆,恶意地搓揉卵蛋,甚至有一次将出了一半的卵蛋又嗯回穴中。
“呃……咳呃…………呃啊……!”
“啊…………哈…………啊啊——”花蒂被反复压迫。
“啊……不…………”
“不要……了……不要…………”
祁珩越发难以忍耐,低哑的嗓音开始求饶。
燕三恍若不闻,拖长了时间将几个树籽挤出,卵蛋盈满水光,落地后被草丛包进地下,无影无踪,燕三想,这样也好,他不会发现。待到最后一个也出来只还有一点留在穴口时,燕三心中的遗憾放到最大,伸手拧了一把颤抖的花蒂——
“啊啊啊…………”
祁珩浑身一颤,缝中喷出一大股水,花穴猛烈收缩把最后一颗卵排出体外,眼中炸开绿光,充满生机的绿光缓慢明灭,星点绿光从虹膜中绽开又闭合,燕三定定看着这绿光,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斯……美妙。
待到祁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回到马车上,靠在车壁上,下面垫着中衣,上面盖着外袍。他喉咙干渴,刚想起身找水,燕三掀起车帘进来,看他醒了,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祁大人,喝点水吧。”
“多谢。”祁珩坐起身喝水,感受到喉咙的干燥消解了不少。
燕三看着他衣袍滑落肌肉匀称的上半身,眼神偏过。
“大人已经醒了,我们何时出发回程?”
祁珩虽然有点疲惫,但体力恢复了不少了,如果有危险应该能应付,他无可无不可,“你定吧。”
燕三点头,“已经过去五个时辰了,线下正是早晨,可以赶路。”
祁珩点点头,不再多言。
燕三出去赶车。
马车甫一启动,祁珩就意识到不对,他身下那还没长出多久的软肉缝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次事故,现在内壁肿胀撑开肉缝,体外也不复一开始的平整,两侧微微肿起仿佛唇瓣,马车的颠簸让内壁也磋磨,外唇也在布料上摩擦,时不时遇上大石还会不小心让布料被吃进穴里去,祁珩强忍了半个时辰,他时不时掐诀清理,下身还是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燕三,停车。”祁珩喊住驾车的人,燕三停了车,回头掀开车帘低头询问“祁大人……什么事。”
祁珩在车内,无暇注意燕三奇怪的停顿。他半闭着眼,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原本就锋利的眼显得危险,眼尾却飘上了红,“我有些不适,先停一下。”
燕三神情恍然,垂眸道公事公办:“属下之前忘了,大人那处伤了,马车颠簸,确实不妥。属下平日受伤不少,对各种伤也了解。属下大人上药,今日修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不会耽误太多。”
祁珩听他医者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暗忖自己也不该讳疾忌医,又想到燕三之前屡次帮了自己,自己也不应忸怩,误了行程,答应道:“好,按你说的。”
祁珩取出药膏递给燕三,问他:“我该怎样?”
燕三平静到刻意地回复:“车上狭窄,请大人下车来吧。”
祁珩道好,起身准备取出干净衣物穿上,燕三提醒道:“大人不必如此,只是上药,披上外袍即可。”
祁珩于是只披上外袍,车外从上是草地,下了车梯去,才发现车停之处草木高的有半人多高,祁珩外袍下的身体光裸,下体也无遮挡,花缝又微翕,被草尖一扫又扫到里面去了,祁珩僵住,燕三却仿佛没有发现般,指着马车前辕,“大人躺着或者趴着都能上药。”
祁珩沉默看着这个选择题,身下的草被风吹吹拂着搔刮他闭合不了的花缝,察觉到下身好像又要开始流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