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点什么……不能再让他去。
祁珩觉得他夸得有点夸张了,白延布阵能量强大稳定,加之金属的锋锐,护城大阵保护了这城许多年,回道:“各有所长罢了,在剑道之上,不轶胜过我许多。”
白延看向祁珩的眸子,深灰的眼眸好像又漾起一点笑意,让他心中微痒,却还是平静说:“灵脉化灵危险,况且化灵领域里可能也查不出什么,琢之先在城中修养,我派多点人去铺开从外围探查。”
祁珩想了想觉得这样更稳妥,白延这个朋友真的非常可靠,他感激地开口:“不轶,谢……”
白延抬手按住他的唇:“琢之忘了吗?”
祁珩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示意没忘,也不再说谢。
白延手指被对方刚喝了茶,还浸湿的柔软嘴唇蹭了蹭,定了定神,才克制住把手指伸更进去的危险想法,收回了手。
接下来几日,祁珩就住在国师府,有时候出门转转,许多时候待在府中,白延出门两日,回府整理了一下就去找祁珩,发现他在书桌前,认真写画。
白延先轻轻敲门,祁珩抬头见是他,点头示意他进来。
白延便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祁珩不介意他看,“一些新的阵法,一些以前的改进。”
“你要……开宗立派?还是?”白延不解。
祁珩摇头道:“给你的。”
“我要这些做什么?你在阵法上比我强多了。”
“备……不时之需吧。”
白延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步上前,钳住祁珩的手腕,“你要走?”
祁珩微微一愣,手腕上的力量大得惊人,他有些吃痛,但先开口解释:“不,还不走。”
白延听得明白。现在不走,以后呢?那裂缝在一日,他就一日不可安定。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暴虐,松开祁珩,也不管那手腕上浮起的红,兀自温和一笑:“我明白了。”
祁珩看他笑得有异,安抚道:“这次不同,我灵力现在对天外气息的压制力足够,只要解决新裂缝问题我可以不留在封印。”
白延眨了眨眼,知道祁珩不会骗自己,还是又确认一遍:“此话当真?”
“当真。”
白延看着祁珩坐在书桌前,日光从窗户照进来,把屋内屋外切割得更彻底,他们两个在屋内一方静谧的天地,如果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那也不错,他想。
他拉起祁珩,“那不急于一时,我们出去走走。”
祁珩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好。”
两人并肩走出书房一段路,白延皱了皱眉,问祁珩:“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祁珩不明所以,他什么都没闻到,“什么味道?”
“一股……香味,”白延四下观察,“方才书房中也有,但我以为是纸墨味,出来倒反而更明显了。”
祁珩还是摇摇头。
白延突然凑近祁珩的脖颈,嗅了嗅,突然的凑近让祁珩僵了僵,正欲后退,却听白延说:“别动。”
祁珩止住动作,任他施为。
待到白延确认了那若有若无的幽香是从祁珩身体上发出的,退开一步说:“有点类似于莲香。”
祁珩点头,不知如何接话,白延却没再说什么,哪有这么妖孽的莲香,只会勾人,不让清心。
下一个突变发生在几天后。
这天祁珩和白延在庭中演练剑招,祁珩的剑招凌厉逼人,攻有余守不足,不过这也是他防守用术诀阵法更加顺手。两人也不真刀真枪,在大榕树下,比划招式,讨论攻防,对于他们的境界来说,这样演练也没有问题。
白延说完自己的攻法,正等祁珩破招,转头见祁珩神思不属,面色有异,似是有点不舒服,他迅速收剑回鞘,过去扶住祁珩,紧张道:“琢之,你怎么了?”
祁珩听到他的问话,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皱眉回道:“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那今日就到这里,先回去休息。”白延做了决定,把他手上的剑也取来归鞘,“走吧。”
祁珩走了一步却停下了,白延不明所以,又问:“走不动了吗?这么严重?我去找医师。”
“不必了。”祁珩拦住他,感受这身下那很多天都没有在乎过的肉缝,现下却疯狂地彰显着存在感。
——明明……没有流水,他却觉得自己整个穴都仿佛被浸泡在水中,这奇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去夹紧,凭空担心水流满地一般。但没有流水,水仿佛是幻觉,却死死就死死留存在他的身下。
努力忽略那种幻觉,他跟上白延,步伐也没什么改变,好似一切正常。
白延见他如此,也不疑有他,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借力。
然而他们才进院子,还没到房门,祁珩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钻入他的穴口,他心中一悚,腿一软差点摔下,幸好白延随时关注着他的状态,抱住他的身子,没让他摔在地上,祁珩眼中惊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