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否真的存在的水。
白延也不再喊他,贪婪地看着他恍若沦陷的表情,祁珩被下身越来越重的抽插、凹凸不平的碾磨、突然被捆住拉出的花蒂、密密麻麻的吸吮和猝不及防的抽打夺走了全部心神。
他不知道白延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克制着混乱,架着他的身体了解他每一分震颤,听着他喉间溢出的悦耳低吟,闻着他身上随着出汗更明显的幽幽莲香,不知道白延被他勾得起立,趁着他无暇他顾,手似无辜又似有意地摸过他的失神的脸、震动的喉结、起伏的胸膛、颤动的窄腰到紧绷的大腿。
直到祁珩被未知的物事逼到高潮,失焦眼中炸开水蓝光泽,温柔流淌,轻轻闪烁,仿佛要落下泪去。
白延痴迷地看着那温柔美丽的光,原来琢之竟然有这样一双眼……高潮的时候……不复那冷冽的深灰,竟如此……色情。
又好像不知从哪里来了个念头——金色的或许更漂亮。
他虽然不知道祁珩是为什么陷入情潮,心中的贪婪兀自疯狂生长,想看更多……更多……而且最好是……
因他而起。
祁珩近来心事重重。
那天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白延告诉他他后来呆站着,喊他也不应声,后面突然昏了过去,祁珩看着白延无异常的神色,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想到这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那灭顶的快感和恐怖的失控感,如果在外面发生……非常不妥。
他大概已经明白,类似的感觉当初在封印中也有过,那丝线连接的地方,会和他的感受相连。他告诉白延这情况是从他在封印里受天外混沌灵力影响而起,虽然无法控制,但对身体无害,让他不要担心。
结合在木灵领域发生的事,他找燕三问过,那被他排出体外的树籽直接没入了地下找寻不见,听说木藤花的种子逐灵力生长,普通一臂长的木藤花种能行千里,木灵化灵的木藤花种子甚至可能潜行更远……想到灵气浓郁之地……那便是五大灵脉了。
祁珩闭门不出,试图做出新的法阵,隔绝这种通感,但他心知希望渺茫,结合当时的情况……这大概是那“天道”的故意为之。
卑鄙。
这天白延过来,看到祁珩凌厉如刀的眉眼和更加冷沉的气场,手指无意识动了动,走过去道:“琢之担心发生那天的事吗?”
“嗯。”祁珩听到白的声音,紧拧的眉心稍微放松了一点,但还是严肃。
白延道:“不如这样,我已经把要事处理完,其他杂事可交代别人去做,琢之若有什么事,便与我一起,发生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祁珩心下有点触动,又觉得实在麻烦白延,摇头道,“这太麻烦你了。”
白延眸色暗下,语气如常,“琢之何必与我客气,你若有事,我也无法安心。”
这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祁珩最后还是应下了。
却没想到白延说的有事,是什么事都算,出入、吃饭,连休息也算,甚至过于体贴,经常贴近地搂着他的腰,说是防止他摔。祁珩刚开始觉得不太习惯,但他们好像太久没见了,以前是这样的吗?他有点忘了。这同进同出的生活,就好像……回到那些很遥远的日子,那时世事动乱,但最好的朋友在身边,那时光也在记忆里灼灼,那些太长的分离产生的陌生,也渐渐散去。
物非,但人是。
白延对这样的进展非常满意,从重逢的僵持到现在的亲密。他借祁珩那会突发症状之名,手也随便牵,腰也随便搂,到现在祁珩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触碰。
而在遥远的地下……
地下。龙渊。
土灵脉不似其他灵脉会形成可见的灵流,土灵脉流动极其缓慢,如果可以从侧面看,土灵脉在地下就像一棵土灵巨树,从极深龙渊中向上分支,直到连接地表的纤细灵力。
而在龙渊之中,时间也基本不流动。
那土灵化灵的巨龙与其他化灵不同,它为不仅为守护土灵脉而生,还会镇压地动,免得地表遭难。
而怪异的是,龙渊之中,开了一朵花。
土灵巨龙看着那花,认出这是木灵化灵的花,在灵气浓郁之地,倒是长得更大,更优美。没有在意。土灵脉浩瀚磅礴,容得下一切,也容得下一朵木灵花。
它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巨龙一动,一点砂石崩落,落入那花瓣之中。那深粉的花身摇动收缩,想要摆脱砂石,那砂石却陷得更深,卡在深红的花瓣缝里,那花越收缩,砂石越摩擦,最后花心流出一点蜜液,倒是让那摩擦没那么粗粝,幽隐的花香散了开去,在只有砂岩的地下,分外明显。
那巨龙转过头来,盯着那花,木灵之花,却不是木灵之力。那花蜜好像蕴含着天地万物生灭之力,却很温和,巨龙低头,伸出舌头重重舔舐,将那甜香的花液全部舔尽。
不错。
巨龙的舌头将花液和砂石都带走,却见花液不再继续流出,不太高兴。
它一口吐息,凝结出许多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