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必要,不许再见那狗皇帝。”祁珩自然无不可,点头答应。
“不准拒绝我吃你那处,”他说得直白,祁珩犹豫,却听他又说,“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祁珩一愣,有点迟疑,“什么可以?”
白延正要辩解,突然意识到有些事祁珩他并不知情,但他也不想他知道,“没有……我气急了……”
突然感觉到这次自己的手腕被牵住了,他直觉此时不开口是最好的,果然听祁珩说——
“别生气了。”
白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祁珩放在那又湿又热又好似在微微收缩的地方,抬头看对方微皱着眉,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如果你想的话……但仅限于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了,是陷阱!
大片的白雾让祁珩来不及躲避,沾到一寸,便仿佛失去了知觉,静静地漂浮在雾气之中。
然而他的神识却仍然清晰,只是走在一片不知为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