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冒着腥臊味的丑陋鸡巴戳到他眼皮底下。
“给老子舔,你要是敢用牙齿,我就把你下巴都卸掉。”
许凡虚弱地张了张嘴巴,男人肮脏的阴茎一挺腰就操了进来,龟头操开紧窄的咽喉直捅到嗓子眼里,噎得许凡不住干呕,脸颊因为缺氧红得厉害。
他就这么被压制在男人胯下动弹不得,在末世之前,许凡自恃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又有权势滔天的许家给他撑腰,走到哪儿都是趾高气扬的人上人,哪儿会想过会被一群小混混轮奸?
他们甚至在巷子里就迫不及待地实施了暴行,离许凡两米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嗬呃——咳咳咳……”
直到许凡氧气耗尽,浑身发抖不住地翻起白眼,男人才用力抽插几下射进他的嘴巴里。大量腥臭精液灌到喉咙里,他猛地呛咳起来,一张英武俊朗的脸狼狈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满是不断向下淌的泪水口水和精液。
许凡还不死心,趁男人刚射完放松了警惕,一拧身挣脱开往街道上爬,声音嘶哑地大叫救命。路过的人听见他的求救转过头来,却只是多看两眼就匆匆离开了。
“妈的,还敢跑?”另一个人不耐烦地踩住许凡的小腿,鞋尖用力朝脆弱的脚踝踏下去,脚腕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嘎声,立刻就夸张地扭曲肿胀起来。许凡惨叫一声,健壮丰腴的大腿打着颤,像砧板上不住挣扎的银鱼。
重新被拖回去的许凡彻底绝望了,他一边哭一边喃喃念着越止的名字,乞求越止、裴云山、周鹰扬或者随便谁都行,只要救救他,他一定会很听话的。
但是没人回应他的呼救。
“哈,真他妈的会吸,”又一根阴茎插进许凡的嘴巴里,堵住了他的话,“这小婊子在自言自语什么啊?”
另一个人弯腰听了听,笑着说:“估计是在叫以前的姘头呢。”他扯掉许凡的裤子,十分轻佻地扇了他肥软的屁股两巴掌,“别叫了,你都被扔出来给人干烂了,谁还看得上你这公用的贱穴?”
“呜……”
许凡抽噎着,被混混们“荡妇”“婊子”的粗暴指责骂得开始怀疑自己,对,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要是他不想着逃跑,而是在别墅一心一意地伺候男人的话,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呢?
现在他被轮奸了,越止、越止有洁癖,肯定不会要他了,他之前就说过许凡这种废物在外面只配当暗巷的公共厕所,要是发现他被一群陌生男人奸透了,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扔到暗巷自生自灭。
都怪他自己太不知足……
许凡情绪崩溃地胡思乱想着,全然忘记他之前是怎么被三个人当肉便器一样凌虐,操得穴都合不拢,两瓣红肿破皮的阴唇缩不回去一直放荡地耷拉着,全身上下每时每刻都浸满精液的浓郁腥味。直到周鹰扬某天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堵住他被内射的宫口,叫许凡给他生个孩子,许凡才忍无可忍决定逃跑。
周鹰扬……
许凡瞳孔涣散地呆望着街口,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周鹰扬的身影,俊美青年眉骨上的铆钉在昏暗小巷里折射出刺眼光芒,激得他眼睛酸痛,几乎落下泪来。
周鹰扬?
直到他被裴云山单手拎起来扛到了肩上,许凡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他濒死时的幻觉。
越止和周鹰扬把那群混混“处理”干净,看到周鹰扬用他腐蚀性的异能把越止残暴肢解剁碎的尸块融成汁,许凡漱过口,又禁不住痉挛干呕起来。
周鹰扬咧开唇笑了起来:“才离家出走半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说你是废物是不是都抬举你了,嗯?”
他说得刻薄,语气却很轻松,好像并没有多生气。
许凡一下子抓住了希望,他迫不及待地想乞求原谅,结果一开口就大哭起来,抽抽搭搭地打着嗝,连话都说不完整:“呜——我、我错了,呜呃,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是吗?”裴云山冷淡地应了一声。
“真的!”许凡急得连声保证,生怕他们突然改变主意把他丢下,“我、我会听话的,再也不娇气了,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内射也可以,宫、宫交也可以——”
眼看越止还默不作声,那双暗沉沉的黑眼上下打量着满身狼狈的许凡,似乎在评估他是否还值得留下,许凡彻底崩溃了,主动打碎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我会给你们生孩子的,求你们了,我想给你们生宝宝,好不好?我会做个特别听话的妻子的!”
越止听完终于平静地开了口:“看你表现。”
许凡不住点头,主动凑到越止脸边亲吻他,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给他吃,直到被抓住吻到面颊潮红气喘吁吁才停下,他脑袋都有点晕乎乎了,被放开之后也没合上嘴,透明的口涎顺着唇角淌下去。
真的永远也逃不掉了……
许凡模模糊糊地想。但他无力反抗,只能听从青年们的命令把双唇又顺从地献给裴云山和周鹰扬。
***
警局里来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