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自虐般的加入了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的手指没有许宴的长,抽插了很久才找到我的敏感点。
我放弃了撸动我性器的手,将手腕放在我嘴边,张嘴咬住了上面的软肉,以防我自己发出声音。
我动作的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但呻吟声和许宴操我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我会叫的更大声一点。
终于,我射了出来,全身脱力般的躺到床上。身上潮红一片,脸也是红的,和刚被操过一样。虽然事实不是这样,但也差不多。
我抽了张床头柜的纸巾,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深吸一口气。
刚想说话,门就被敲了一下,紧接着是许宴的声音:“我进来了。”
我猛地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裹紧了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不是不来了吗?我想。
许宴皱了皱眉,看着裹成一团的我,问:“大热天的,裹这么厚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仍旧只是露出一双眼睛瞧着他。
许宴盯着我看了两秒,随后抓住被子一角,想要把被子掀开。
我抓住他的手腕,躲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
“有些冷。”我说。
许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随后声音有些发冷,又叫我的名字。
“裴嘉。”他叫我。
每次他叫我名字的时候要么是生气了要么就是想发骚了。显而易见,这次是第一个原因。
我怕他生气,就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我通红的脸庞。
看到我的脸,许宴的眼神猛地变了。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用他的额头抵上我的,贴了几秒钟。
“发烧了?”他问我。
我愣了一秒,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我。
“没有。”我摇摇头,不看他的视线。
他将我身上裹得被子猛地拉开,露出了和我脸上一样潮红的我的身体。
“喂,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拉我被子?”我怕被他发现什么,就想着先发制人的先把错发泄到他身上。
但许宴显然没有心情管我无理取闹的事情,他现在唯一关心的一点就是我是不是真的在发烧,并且是不是在忍着不告诉他。
“去医院。”他拉着我就要走。
我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把我抱起来,小声反驳道:“我没有发烧,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许宴停下动作,问我:“那里不舒服?”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情。
但显然,许宴是个聪明的人,他的敏锐性也很强,在我掀开被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闻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味道。
“你”他试探的开口问我,眼中闪烁着不明的情绪,但我知道那是有点调笑的意味。
“你想我了?”许宴笑着问我。
“没有。”我说。
许宴不信,依旧在问我:“没有想我你干嘛自慰?”
我不想让许宴觉得我很在乎他,所以我扭过去脸,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说:“没有想你,只是想你的鸡巴了。”
许宴愣了两秒,表情有一瞬的变化,我知道那是不高兴。
但许宴在我这里生气了很多次了,我不会哄他,一般都是他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许宴看了我两秒,随后笑了声,捏捏我仍旧有些红的脸,凑近我说:“鸡巴是我身上的,所以,四舍五入你就是想我了。”
我不说话,默认他的自恋行为。
许宴将我抱进他怀里,亲亲我的脸颊,问我:“作业做完没?”
我“嗯”了声,起身要给他拿我刚刚做的习题,我的手还没有碰到桌子上的五年高考就被许宴攥住了手腕。
他将我的手腕放在眼前,看着上面被咬出的牙印和周围通红的一片,皱了皱眉问我:“怎么弄的?”
“没事,就是不小心咬的。”我抽了抽手,但是并没有任何用。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再伤害自己?”许宴的声音开始发冷,像是我第一次伤害自己那样。
我有些害怕,毕竟许宴很少这样和我说话。他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也很少会对我这么冷漠,之前的时候无论我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对我生气,只有在我伤害自己的时候他才会对我这么冷漠。
其实这次也不算是我在伤害自己,就是因为我怕那个女人听到了我的声音,我才把我自己咬伤的,总体来说,是许宴理解错了。
“我没有在伤害自己,我只是怕发出声音,让你妈妈听到了而已。”我和许宴很认真的在解释。
但许宴好像根本就听不进去,现在他只是盯着我的伤口看,眼神变的晦暗不明。我很怀疑他下一秒钟就会把我吃掉。
即使我没怎么哄过他,我也知道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做些让他高兴的事情。
我把他的手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