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说。
“我不知道该怎样留住一个人,也没人告诉我,所以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拥有你。”顿了顿,许宴的声音里有些许的哽咽,他接着说:“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打我骂我。”
“但,但你不能不要我,也不可以不爱我。”
许宴又哭了,他的眼泪滴在我脸上,将我的脸整的一片泥泞。
“我要你恨我,更要你爱我。”许宴说。
“又哭了?”我问他。
许宴嗯了声,抓起我的手,随后放在他脸上,将我的手整个弄湿。
我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说:“许宴,我不喜欢男人。”
闻言,我感到我手下的皮肤在微微颤抖。
“我小时候在福利院差点被侵犯。”我说。看了眼一脸惊恐的许宴,我说:“是在我9岁的时候,就是遇到你的前一年。”
“他是来我们福利院里视察工作的,他和院长阿姨谈论事情谈论的太晚了,所以就在我们宿舍后面的家属院里住下了。”
“那天我被宿舍里的其他孩子欺负了,他们不让我进宿舍,我就自己找地方呆着。”
“我看到他了,他也注意到我了。”
说到这里,许宴听不下去了,他紧紧的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里开始颤抖。
“我以为他是要和我说话,毕竟我很少会得到关心。”
“我缓缓走过去,直到走在他面前。他以为我是个女生,毕竟我的头发很长,况且在阴暗的角落里他也看不清我的面貌。”
“他冲我笑,悄悄伸出手来攥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面前,缓缓摸上我的脸。”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能够感受到我很不舒服。”
“他将手悄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我全身发抖的说不出话来,根本就动不了。”
“他摸上了我的前端,确认了我是个男生。”
“他猛地扇了我一巴掌,将我的左脸打的发麻发烫。他问我为什么是个男生,我疼的趴在地上起不来,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或许他真的是个禽兽,他看着蜷在地上的我,随即大步走过去拔了我的裤子。我大叫着让他住手,被他抬脚踹在地上,又被扇了几巴掌。”
“我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突然看到了一束亮光,随即就是院长阿姨的声音。男人又踹了我一脚,随即逃走了。”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淌在许宴枕在我头边的手臂上,大滴大滴的停不下来。
无论什么时候,我永远都释怀不了。
我抬手擦了擦我眼角处流下的泪水,说:“阿姨帮我包扎好,将我搂在怀里安慰。等她走了后我偷偷的拿过了枕头下藏的小刀。”
“要做什么?”许宴的声音发哑。
我笑了声,说:“我想自尽。”
“太煎熬了,每天都被欺负。”我说。
“然后呢?”许宴又问我。
我又擦了擦流下的泪水,说:“然后院长阿姨突然过来了,她偷偷塞给了我一包热牛奶,看了眼我的枕头,提醒我早点睡觉。”
“是吗,她真的是位很善良又伟大的女性。”许宴说。
“嗯,我也觉得。”我说。
“别哭了。”我摸了摸许宴的头说。
许宴嗯了声,说:“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有我了。”
我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通红着两个眼眶看着彼此,莫名的感到好笑。
“我不喜欢男生,但我喜欢你。”我说。
直视着许宴的眼睛,我又补充道:“从第一眼在福利院门口看到你的时候就是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我是漂浮在浮木上在大海中漫无目的游走的孤独者,而许宴是那根浮木,带着我茫然的漂浮。
但我忘了,许宴也是根浮木,他也是无助的。
我从一出生就没有父母,在福利院里被霸凌,差点被强暴。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有哥哥,我什么都不怕了。
我们两个边做爱边哭,很搞笑的样子。
我像是第一次被许宴干时的样子,既期待又紧张。
我们两个没有说任何的骚话,只是安静的在做爱,用最原始的方式企图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许宴,我好累了。”我将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的开口道。
许宴亲了下我的后背,说:“知道了。”
他将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抱着我去卧室清理。
“如果被你妈妈发现了的话我们就要分开了吧。”我窝在许宴怀里问他。
“为什么这么说?”许宴问我。
我抿了抿嘴唇,望着被我放在书桌上的书包及上面挂着的q版许宴,说:“因为她很不喜欢我,况且我现在夺走了他的儿子。”
安静了几秒钟,许宴问我:“如果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