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铭拖着那些铁链走的靠近阳台的那个矮脚沙发上坐下晒太阳,他想抽烟,房间里没有。
周铭就只好靠在那里,阖上眼睛,感受阳光照在自己身上,虽然这六月天的太阳有点毒辣,但屋子里是恒温的,也就是晒了点,但没那么热。
晚上贺明川回来的时候,带了几个彪形大汉,进屋二话没说一针麻醉剂就扎进了周铭身子里,贺明川给周铭上的是给那种兽类专用的,剂量很大,他给周铭的那铁链组合升级了一下,原本能在房间里自由活动变成了只能在床上翻身。
但贺明川还是对周铭的抗药性大为震撼,这家伙十分钟不到就醒了,周铭醒了之后到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只觉得被贺明川那针管捅他的那一下有点疼。
“贺少你怎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啊?”周铭艰难的动了动:“就让我天天躺床上?”
贺明川指了指周铭手边的遥控器:“智能床垫,想坐起来你就自己按。”
“谢谢你啊贺少。”周铭摸到遥控器,胡乱的按着键,他一会儿把自己脚抬起来,又一会像波浪般缓慢的动了会儿,最后周铭研究的半天,才给自己调整了个合适的角度。
“你这床挺牛逼的啊。”周铭一边体验着高科技一边开口道:“回头链接发我一下。”
贺明川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只留周铭一个在里面,过了一会,他又进来了,拉着一个电视机放到了周铭对面,还给周铭丢了个遥控器。
贺明川做这些的很大原因除了有自己的打算之外,同时这两周里确实有不少人找他麻烦,其中一大半是奔着周铭来的。
有人想要周铭死在他这里,有的人想伪装成周铭的人弄死他,这两波人贺明川还是区分的很清楚的。难怪周铭深居简出,这他妈要是但凡高调点,死在那里都说不准。
这边周铭刚被绑了一天,就叫着要上厕所。贺明川现在是不敢靠近周铭,他叫着保镖压着周铭去了,周铭被固定到床上的时候,他调整床,做起来看着贺明川:“过来一起聊聊天?”
贺明川坐在矮脚沙发上摇了摇头:“不了,这样就很好。”
“嗐。”周铭摇头:“怎么?怕我操你?”
贺明川瞥了周铭一眼:“得了吧,是我操你。”
周铭笑了起来,他看着贺明川道:“贺少你还挺有意思的。”
贺明川瞥了一眼周铭没说话,周铭也只是笑了笑就开了电视养精蓄锐了,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就来了。
这栋别墅的是独栋,楼和楼的间距很开阔,而且是依山而建,到了晚上就极其安静,除了屋外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之外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但躺在床上熟睡的周铭瞬间就睁开的眼睛,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响动,周铭下意识的想起身,但他的上半身却被束缚在床上,好歹下半身能动。
但是也不太好动弹,他屁股有点疼,早上挑衅贺明川的时候被贺明川抽了一顿。
这屋子里只住了他和贺明川两个,他在一楼,贺明川在二楼,周铭听声音感觉外面至少有两个人,他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味道,死人味。
有人要死了。
周铭有些焦虑,他试着挣脱但却纹丝不动,窗户传来细微响动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的骂着贺明川的祖宗十八代。
一个人影从窗外翻了进来,周铭咳嗽一声:“谁?”
“二爷!”那黑衣人小声的叫了一声:“姑奶奶让我们来救您出去。”
“妈的,现在才来!”周铭笑了一声:“快过来给我解开。”
那黑衣人靠近周铭,就趁着那人从腰间摸出刀了那一瞬间,周铭以一种极其夸张和扭曲的姿势抬起腿,他两条腿几乎是像闪电一般夹住了那人的脖子,他腰部猛的发力把那黑衣人甩到了床上,紧接着就一脚蹬在那人胸口,把人踹下了床,这两下下来,声音不小,但依旧没人进来。
匕首虽说掉在床上了,但周铭有点够不到,他在床上扭曲的扭了半天才把刀捏进手里,单手隔开束缚并不简单,而那被他踹到地上的黑衣人也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周铭倒是临危不惧,他喝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咳嗽了半天,冷笑了一声没说话,接着就拿出了一根注射器朝着周铭逼近,就在那黑衣人举起手朝着周铭扎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割开了一边的束缚带,闪身从床上滚了下去。
但这破带子确实不好弄开,他还得躲着攻击,操作起来就极其不方便,就在那针头插进他胳膊的那一瞬间,周铭手里的匕首把也敲到了那人的太阳穴。
那黑人直接就瘫软在地晕厥了过去,周铭把注射器弄下来的时候给他疼的愁眉苦脸的,这他妈,这注射器号也太大了,针也太他妈粗了!他问了一下味儿,又是麻醉剂,好在只是针扎了进去,药到没进到体内。
周铭看了眼那黑衣人,把那些麻醉剂都注射进了那人体内,接着他就快步上楼了,刚到二楼,他就听到玻璃碎了的声音,周铭一脚踹开门,就看见贺明川都快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