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黑产洗白的的人物。他们两个认识的也是有一点点传奇色彩,那时候他刚十八岁,家里出了点小变故,那几个老家伙商讨了论了一晚,给他送去上大学了。
说是学校人多,安全,他这种小流氓在里面高低也能沾点书香气儿。
但也不能说周铭不行,反而他什么都懂,从懂事开始就什么都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三百六十行最起码会三百行,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去过学校。
那时候他住宿,对头住的就是陈厌,两人一见,就堪称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两人都玩的花,鬼点子也多,他刚把那坏点子说出口,陈厌就已经干完了。
最后他不在学校里待了,就给他好哥们收入麾下了,这家伙也聪明,心也狠,不说别的,那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也就几年时间,顺利的做到了他这的财政一把手。
但陈厌这臭小子,也是藏的够久的,有个弟弟也不见说过一回,这下带在身边,总让他觉得这不像是亲弟弟,倒像是情弟弟。
那他弟看他的眼神也不清不白的,就想是想把他吃了。周铭咋舌,同性恋玩这么花?亲兄弟都能搞一起?但想了想自己这些年干的混账事儿,觉得也是见怪不怪了。
周铭到了云南,就见着陈厌和他弟江好了,那两人气氛奇怪不说,那小孩一高中生,被陈厌这禽兽咬了一脖子印,看着真的有点恐怖。
太禽兽了。
晚上他们就喝酒,就聊着最近的生意,还有道上的事儿。
当然了陈厌也没忘了问他是怎么搞的那黄毛。周铭挠了挠脑袋,“就那样搞啊,提枪就干。”
“润滑扩张都没做?”
周铭摇头:“这么麻烦?”
闻言陈厌只是摇头,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禽兽:“周铭你牛逼,你这第一次就无油生抽,那小子估计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当然也没避着江好,他们扯开话题就细细碎碎的的聊着,周铭也就是小酌了点,他不敢松懈,自从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要么驾鹤西去,要么告老还乡后,他就很少一个人出门了,像这样的临时起意也不多,他从在道上被叫一声“二爷”开始,就不敢松懈,随时都有人取他性命。
而这些想要期待他的人里的中流砥柱就是他亲爹。
周铭的爹是入赘到周家的,那些年查的不严时周家的势力几乎盘踞整个九江省,周铭也是一出生就备受关注,他姥爷几乎就放话,周家交给周铭,但他妈生她妹的时候羊水栓塞走了,那时候他姥爷身体本就是每况日下,受不了这个打击没多久也跟着去了,那时候周铭才九岁,他爸心术不正要作乱,好在周家旧部不认他爸,但不管在哪里都有哪些想要出头的,就跟着他爸和周家对着干,刚好那几年上面开始严打,周家几乎是受了重创,基本都要散了,那时候周铭又是管他妹又是处理家里事务,硬是把一盘散沙聚拢,等到他十八九的时候,几乎把周家打理的有条不紊。
但这些年周铭几乎都在和他爸斗智斗勇,表面上看是他完胜,但老头总是暗戳戳地去搞各种幺蛾子,时不时让人去“刺杀”周他,搞得他不胜其烦。
就连出门不带两保镖都不安全。
周铭和陈厌正聊着,就看着他弟江好,忽然起身躺在了他怀里,陈厌倒是大大方方的给孩子搂住了。
周铭咋舌不已,他指了指江好:“你们什么情况啊?”
陈厌摇头:“不知道。”
还不知道,这他妈八成都睡了还不知道啥情况?周铭暗叹,他这好哥们真是栽了,载到他这情弟弟身上无法自拔了,还一天天的死装。
对待感情太过愚钝,就会吃情感的苦,反之亦然。
他们两个在这儿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毕竟这的靠边境,夜场也不干不净的,他待在外面没有安全感。
晚上在酒店又喝了一阵,周铭就去睡觉了,趁着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还能睡得个好觉。
这几天也权当放松了,他们一行三个人顺道去了趟玉龙雪山,好在回去后,周桃除了从他这里翘了几百万零花钱走了之外也没再提那事。
至于黄毛到底去哪里了,周铭早都抛之脑后了。
作为一家之主,江城背后的大佬,周铭当然也很忙了,他要巡视他那些场子盘口,还得给那些高官送钱送女人,还得处理自家的破事儿。
前脚刚从那虚与委蛇的饭局上下来,后脚就接到了个电话,是荣峥,说是刚下飞机,要他来接机。
荣峥是周铭当年他外公留下的亲信的小儿子,比其他大几岁。那亲信周铭叫荣叔,荣家可以说一家都为他们着姓周的送了命,只留了个独苗苗,荣峥。
但这小子确是个好人,就是个淤泥里出来的正派人物,从小立志做警察,大义灭亲的势头挺猛,但忽然得知自己祖上三代都是有案底的黑社会后,自暴自弃了一整年,后面又重拾信心去学了法,几年下来学历提升的让人高不可攀,最后直接就定居在了自由的美利坚了。
但他同周铭算是从小玩到大,虽说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