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点上一根烟,看着家里的佣人很快的把那里收拾好之后,他才去了他那腰软活好的小情人家里。
好好的发泄了之后,周铭把脸埋在他这貌美如花般的小情人软绵绵的胸肉上缓了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
那姑娘傻乐着举着手机让周铭看视频里的小猫,周铭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他把这姑娘支到隔壁房间里去,一个人彻底安静下来后,情绪才平静了许多。
周铭很少有什么过于真实的情绪波动,他打小就被做什么都要不动声色,对于情绪这玩意,他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是避影匿形来的,甚至对他那几个好哥们,他都是留有三分余地,唯独对着荣峥,他完全就是放松下来的。
但荣峥也要离开他了。
周铭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是有种被迫的改变一些根深蒂固的习惯的感觉,还有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这几年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太多了,他有点受不了。
他不想在深渊里独自一人挣扎了。
当然也只是感慨一下,而这种感慨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他要处理的事和人太多了。
他这段时间和他表舅撕破脸皮了,他们周家现在基本上已经洗白了百分之八十,现在唯一让他头疼的是他这表舅一家,制毒贩毒。主要是这家人不要脸,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还他们打的是他的名号。
周家的生意再黑都不碰毒品,前些年他不打算动哪一家人是因为确实根基不稳,现在无论如何都得处理这些事儿了,要不然就冲着公检法那圈人,他应付都应付不过来。
周铭目前也只是处理自己亲爹带来的麻烦的时候,顺带着杀鸡儆猴的威慑了一下这群人,但明显的那边现在胃口大了,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他倒是不怕自己被人惦记,但自己身边的人就不好说了,他顾及不上那么多人。
这不,先是被惦念上的是陈厌。人被下药的时候,周铭还在老宅看着他那二表舅家的小儿子表演一出忠心耿耿的烂戏。
药其实不是什么毒品之类的,更像是强效春药,虽然看着自己好哥们被下了药,内心多少是有点愧疚的,但又看着陈厌他弟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周铭又更多的是八卦和好奇。
反正那两天连着挺混乱的。周铭觉得自己还是被男同刷新的下限,这两个在楼上不眠不休的搞了两天,叫声大的他和医生坐在一楼都不自在。
横竖高低的就像是在参加淫趴,中间江好下来了几次,浑身都是印,衣服上还沾着血,看的周铭真的是不由咋舌,他这怎么说啊,之前怎么不知道陈厌对床伴这么暴力?
最后江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一脸被榨干的样子,脚步虚浮,眼下都有些发青,他要了两包葡萄糖喝了,又抽了半包烟才缓好,周铭那就是忍不住的问江好:“小好,爽了吗?”
“爽过头了。”江好打了个哈欠:“周铭哥你们辛苦了,我有点遭不住了先去睡会儿。”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周铭笑的淫荡,看着江好进了房间,他拍了拍医生的肩膀道:“这人真的能搞两天不带停吗?”
“理论上是不建议的。”医生瞥了一眼周铭:“但是人家高中生,身体好还是可以的,你嘛,不好说。”
周铭气急败坏:“你他妈的?扣你钱啊!”
这件事好在结局还算皆大欢喜,周铭打道回府后,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厌烦现在这种生活。
他就是这两年开始,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是想东想西,怎么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尸山血海般景象让他心悸难捱。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自己出了问题,但他并不想去看看,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这样表面光鲜亮丽的生活他其实已经受够了。
其实周铭知道自己不太合适坐在这个位置,他心太软了。日子走走停停的过着,一天又一天的耐着,捱着。
入冬了,荣峥要走,周铭没去送,他其实早都知道了荣峥航班时间,他就专挑这那几天和陈厌,陈厌他弟去了海南找詹衍文玩。
周铭最讨厌送人离开,他特别讨厌一个人回去的那一段孤单行程,这次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但不知道为什么,老天总是让事不如人愿。他们没在海南待几天呢,江城那边就来消息,说他爸病危了。
周铭只觉得心烦。
他坐在病床前,看着那个带着呼吸机,甚至有些陌生的男人有些出神;是陌生,他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亲,形如枯槁,脆弱,苍白。
这间病房里弥漫着将死之人难闻的气味,周铭按了按鼻翼,调整了一下呼吸,这种味道只有他能闻到。
视线上移,他又看了一眼床前的护士值班表,他看着他爸的名字:廖东华。
忽然的他想起了一些年幼的事情,他姥爷还没死之前,他爸还是随着周家姓的。那时候,他爸还是愿意和他装父慈子孝的。
他会带着周铭散步,会陪他打球,还会带他做那些正常小孩会做的事情。但最后周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