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恣莲倒未假言,他说要“用”丁八那处,也还真是“用”上了,这一连着几天丁八每夜下身无不湿着,亵裤都换了好几条。元先那着的粗棉都给顾恣莲换成了丝绸,轻软地贴在丁八的髀间,一旦撩开那粗鄙的布袍,还能隐约瞅见他两片花唇的形状。
为丁八备换亵裤便是想着好好保护那处的娇嫩,此举本是无心,却没料到被丁八穿上后竟是如此艳情。
“少爷……”丁八从换上亵裤后便被顾恣莲如此盯着下身,顾恣莲的视线的似一只无形的手,肆意地抚弄着袖珍馒头似的小丘。丁八脸都羞红了,窄窄的肉缝吐出一缕情动的欲液、洇湿了薄薄的布料。他想用手掩住那处,却被顾恣莲拨开钳在头顶,没想到顾恣莲看似瘦弱,却有着那么大的劲。
“少爷,别看了……”
顾恣莲闻言飞给丁八一个眼刀,随后又瞧去丁八的私处,“我要看你,哪还轮着到你同意?”
丁八被顾恣莲作势一凶,也不再言语,一双鹰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顾恣莲的俊脸,眼珠子干涩了也不眨一下眼睛。
少爷若盯着他看,那他也盯着少爷看。
顾恣莲觉察到丁八热辣的视线,抬眼瞧了一眼这个傻大汉,被他逗得嗤笑出声。
丁八的脸立刻红了,像是被灌了几巡酒,见顾恣莲笑了又有些痴慕,揉了揉眼睛,继续盯着。
他喜欢这个顾少爷,也喜欢极了少爷的皮囊,丁八虽然忘了许多显得些许痴傻,却没忘了这爱慕之心究竟为何物。他见着少爷的第一面,原本痛到不能动的身体也挣扎了起来,撑着手臂爬了几下,等到近在咫尺,才颤颤抓住顾恣莲的脚踝。
触上顾恣莲的那一刻,说不上如何欣喜。只是不由得生起一阵哀顿,由内而外,浸透了心。
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美玉般的公子便是他此生的期待,若是错过了,便再也遇不到了。
“少爷……”丁八眨了眨死盯着顾恣莲的眼睛,无意识地舔了舔唇。顾恣莲见他这副样子,勾起唇角,而眼中却毫无笑意:“这就想要了?”
丁八此时已听不进其他话了,他见顾恣莲薄唇微张似在询问,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说好了晚上才来喂你,现在大白天的,你就暂且给我忍住。”
顾恣莲松开禁锢时丁八这才意识到自己应了些什么,急急忙忙甩了甩头,唤了几声“少爷”,也没留住背过身向房外走去的顾恣莲。
他能隐约感觉到顾恣莲并不开心,那支起亭亭身躯的脊梁愈加直了。丁八记得顾恣莲动怒前,都是直挺着身子、端庄地假笑。
眼见着顾恣莲走远了丁八才想起去追,只可惜自己刚惹他生气,这样贸然追去,会不会令少爷更加不悦?
自己本是贴身役使,却尽不了下人的责任,除了床榻之间侍奉主人便无他用,如今却连跟在主人身后都不敢……
丁八思索着,眉目渐渐染上沉郁之色,若是有人见了此刻的他,定不会将那老实憨厚的傻子与这面色狠戾的青年联系到一块儿。
便在院子的石门口候着吧,丁八琢磨到。随即褪去了乖气,老老实实的像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大犬。
顾恣莲顺着小径气冲冲地快步到书房,他原以为丁八已经会看他脸色追出来讨好,才选了个这么弯弯绕绕的路走,让丁八尝尝被自己甩掉的滋味。
却没想到他躲在小径口处的桂树后站了一会儿,没见着丁八,还被蝉鸣扰得心烦意乱。
这举动真是蠢极。顾恣莲不由得心想,他心里竟隐隐期待被这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下人珍视,这莫非是被那奇特的身子迷昏了头?
丁八之于他,起先的确是可有可无,他救这脏兮兮的大汉,也不过是迫于名面而已——若救的是个汉人,只要他不作恶多端,根本不成祸患;但若是一个身负重伤的混血种,则很有可能置自己于窘境。
边疆战事吃紧,谁知道这傻大汉是从何处而来的,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顾恣莲仰了仰脖子,叹了口气。他本做足了准备才开始医救,料想以后丁八或许与他彻底翻脸,甚至恩将仇报——他大可以动手杀之。却不料此人有如此能耐,对自己死缠烂打,推也推不开,又恰恰触碰到了顾恣莲的那块儿软肋。
太像了。顾恣莲叹道,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时如此贪恋,简直和与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那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怔了好久好久。
正因如此,顾恣莲便痛恨丁八只是见色起意,被自己的外表迷住罢了。
顾恣莲刚进书房便觉察到了异常,他的镇纸被挪动了一寸,砚台也是湿润的。听闻身后细微的动响,他便眯起桃花眼扭头一睐,扬起唇角道:“陈尚远,何必躲躲藏藏?”
只闻琉璃屏风后传出一阵轻笑,一名身着宫绣青衫的男子从屏风后踱步而出,他步态矜贵,身量挺拔,只手持着玉骨折扇,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瞧着顾恣莲。
“许久未见怀瑜,便想着怎么也得留个惊喜。”陈明理握着折扇的手一伸,引着顾恣莲看向堆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