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岁小了不少。
原来弹琴和练武一样,手上也有这么多茧子。
花娘的寝衣甚是暴露薄透,啸风目光向下,他近日不盯她的梢,每每来见她也是目光躲闪,竟没有发现,原来她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从未好全过。他顺着她锁骨上一道勒痕轻轻捏起她衣襟朝内瞧去。绳索应当是从脖子后绑到前x,左右捆绑绕两侧rufang一圈,交缠之后再回身后缚住双手。
呸,又是个变态的。勒出血痕了都。
啸风心中一阵烦躁无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伸手从x口掏出一小截迷香在胭脂鼻尖下头熏了几息,确保她不会醒来之后,轻手轻脚解开了她双侧衣襟。拿出自己多年随身携带的外伤药膏,指尖挑了一些,抬手往她伤痕上涂抹去。
她本就肤若凝脂,此刻在月光下更衬得冷白发光,如暗夜里的深睡jg灵,而那上头yan红伤痕更是让人触目惊心。他指尖触上她脖颈皮r0u,轻轻把药膏r0u捻融化,她似乎被疼痛刺激,无意识嘤咛一声,啸风的心微微ch0u动了一下,更是温柔施为,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果真是不容易,等r0u到她x口绵软,那清凉的药膏似乎都微微发烫了,滑腻腻,光溜溜的,仿佛粘滞着他的手在她身子上,不让他离开。
啸风把自己后背渗出的汗都怪罪于胭脂的天生媚骨,便是失去意识摊着,也能让男人yuwang偾张,脑中各种乱七八糟旖旎像在破风箱里一样,呼啦啦地叫嚣,啸风苦笑自嘲,你可真是能给自己找事,自讨苦吃,她虽伤了,但现下还正当红,倚翠阁自会管她,你说你何必来的?想着加快速度慌忙涂抹了她后背,等拉好她寝衣,一一系好盘扣,收拾妥当,他鼻音还重过平常,轻嗤一声,亏得这花娘的衣饰方便穿脱。
最终啸风今夜也未留倚翠阁过夜,给睡得香甜的胭脂盖了被,翻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