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拉满的弓。
但顾行止还在舔他……!明决的手指抓皱了被单,咬着嘴唇忍着小腹的酸麻,好险没有尿出来。
他还没缓过劲,紧接着就被人一口咬住了被扇肿的、敏感脆弱的蒂珠。
再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小少爷哭得惨极了。
被眼泪和其他什么液体沾湿得乱七八糟的外衫落到了床下,然后是腰带和亵衣。
顾行止赤裸着胸膛,好笑地把团成一团的锦被以及气鼓鼓地藏在底下的道侣整个拥进怀里,凑上去亲吻对方哭得红红的眼皮和鼻尖。
啊,躲掉了。
于是缱绻的吻落在了明决的发间,顾行止没收着劲,连鼻尖也栽进柔软蓬松的乌发里,呼吸间全是道侣身上他所迷恋的味道。
“你干嘛!”被子底下传来小少爷瓮声瓮气的质问。
“好像在梦里一样,”顾行止贴在他耳边地黏黏糊糊地笑,“阿决,其实秘境里我入睡的次数真的很少,但偏偏每一次都会梦见你。”
这人好肉麻,明决撇嘴,他又不是不知道,修士只有受伤颇重才不得不通过沉睡来蕴养灵台。
“可惜醒来怀里空荡荡不说,伤口还痛得要命。”顾行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终于抱到真的了,阿决不许再晾着我不管。”
这是阳谋!是圈套!是请君入瓮!
这把戏都不新鲜了,混账顾行止就会用这一招骗自己心软,结果每次还不是自己被欺负得超级惨。
明决很大声地哼了一声。
他卷着被子慢吞吞地抬起了头,果不其然对上一双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含笑又含情的漂亮眼睛。
……反正上一次当也不是太亏。
明决刚被顾行止从被卷里捞出来,眼前那股天旋地转的劲还没散,糊里糊涂地就翘着屁股塌着腰,摆出适合挨操吃精的姿势,给人毫不客气地顶开了湿漉漉的女穴。
“等一、呜……呜啊!太大……慢啊、慢点啊!”
才插进去一颗龟头就撑得明决乱了阵脚,小少爷绞着穴仰头哭叫,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尾椎一路蹿进脑袋,臀腿都泄了力气,全靠顾行止握着他臀肉的手和插在他女穴里的东西才跪住了,但也只是勉强撅着屁股,被撑得简直进气多出气少。
“嘶,阿决,别夹。”顾行止停顿了一下,拇指分开两瓣肉乎乎的、有些阻挡视线的屁股,检查被撑得发白的女穴,确定对方没有受伤,便把性器抽出些再继续往深处凿,“好多水……不是早就操熟了,怎么还吃不下我。”
好酸好胀好撑……可是好想要。
小少爷被顶得呜呜直哭,手指攥紧被单留下皱巴巴的痕迹,屁股却主动摇着往人胯下凑。
被教训过的女穴吞得很乖,穴里头却进入得艰难。真的好撑,深处黏连的敏感腔肉被一寸寸碾开,又被上翘的龟头刮得又酸又涨,穴里头黏黏糊糊的淫水像坏掉一样往外溢,明决大腿上淌湿了一片不说,连他半硬的阴茎上也淌满了,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往下滴,明决泪眼朦胧地瞧着,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被弄坏了。顾行止掰着他屁股入得越来越深,炽热的喘息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挺腰的动作愈发粗暴急切。
为了少吃点苦头,明决勉强撑起身体,眼泪汪汪地回过头,讨好地向耐心逐渐耗尽的混账家伙献上乖顺的唇舌。
等等!余光扫过了什么东西隐约的轮廓,小少爷如遭雷击,整个人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顾行止还在黏糊地亲他,被他一口咬上了嘴唇。
“唔!”顾行止吃痛。
“你那根驴玩意,”明决咬牙切齿,“他妈的怎、么、还、能、长?!”
亏明决还以为是太久没双修过了,才得重新受一次不亚于开苞的折磨,结果问题全出在顾行止身上!
“三年了嘛。”顾行止居然还理直气壮的,“阿决这里不是也长大了一点。”
这个狡猾家伙俯下身,一手一只捉着胸前摇摇晃晃的奶包揉,连带着阴茎都往深处进了一分。小少爷胳膊卸了力,上半身重新跌回柔软的被褥间,乳头被人手指夹着又揪又捏,女穴给人插着躲不掉,明决挣扎了一番反而被插硬了,又被顾行止握着阴茎手法下流地撸了两把,舒爽之下猝不及防地把对方的粗大的东西吃到了底。
“唔咿——”
子宫口反复被激烈地顶撞,小小的腔口几乎要被撞得凹陷进去,尖锐的、无法忍耐的快感仿佛是直接砸进小腹深处的,失控的淫水喷了一道又一道。更何况明决所承受的不止于此,顾行止操得深,胯骨砰砰地把明决圆翘的屁股都撞变了形,皮肉碰撞间拍出淫靡的水声,于是因为之前掌掴而肿起红烫的臀尖与阴户、肿得像小珍珠的阴蒂和微微敞开的细小尿口都遭了殃,一边被撞得乱颤,一边被粗粝的毛发扎得又痛又痒,快感搅得明决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他女穴里里外外都在挨操。
大概是实在受不住,明决毫无章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