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
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
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
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这人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仙君,多半是风流名声在外的散修,至于他身旁所谓的妻子,是不是露水姻缘还一定呢。
男子笑而不语,萧思远立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起了变化,那些凸起竟似活物一般,仿佛肉刺深入媚肉当中。
萧思远吃了一惊,但又爽得要命,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男子天生便怀有此等神器,这东西怕不是叫贞洁烈妇都能变作淫娃。
他心下好奇得紧,又想起佛子鸡巴上所嵌的法器,很是想瞧上一瞧这宝贝到底生得何等模样。
“看来娘子喜欢得很。”
在男子的胡言乱语声里,房间内只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早已变形发红,上面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白沫。
萧思远眼前发黑,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半点撩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竟是又泄了一次身。
在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后,萧思远便只剩下求饶的力气。
原先与苏无念交欢时,他起码也能支撑一个时辰才喊累,可如今面对这个陌生男子,萧思远总有一种若是和他做到底,迟早会脱阳而死的错觉。
“别……慢些,啊……我错了,我不该走错房间。”
男子低笑着开口:“方才不还说错都在我么,娘子这么快就求饶了,郎君我可还没尽兴呢。”
萧思远委屈道:“你娘子可不是我,你要尽兴找她不是更快。”
男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三番五次提到她,可是想要我将她叫醒。”
“好啊,”萧思远毫不胆怯地回嘴:“叫她亲眼看看她好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进别人屁股里的。”
他们这番动静倒真让枕侧的女子有了些许反应,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
好在房间内够黑,她一时间没能看清什么,萧思远心中一慌,竟是下意识地跳下床去。
可他被肏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是摔了下去,幸好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托住,才没让青年过于丢脸。
女子似乎脑袋昏沉得厉害,骤然听到这声音,只问道:“可是什么东西摔着了?”
男子柔声道:“无碍,兴许是野猫扰人,你继续歇息便是。”
虽在夜间,但萧思远看得分明,那男子手掐法诀,显然是对女子用了什么术法。
他内心不禁狐疑起来,实在猜不透这床上的男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无论如何,萧思远总归松了口气,徐徐站起身来,他却不知自己此刻在男子眼中是如何一番诱人模样。
圆润白皙的臀尖满是红肿痕迹,腿间的穴口根本合不拢,淫水顺着甬道汩汩留下,分外惹人注目。
不等他站起身来,人便已经落在床上男子的怀中。
火热的大手再度摸上臀瓣,在萧思远慌乱的喘息声里,男子再度将鸡巴送入他的体内。
巨大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鸡巴上那些肉刺死死嵌入媚肉里,让萧思远又是期待又是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很重要么,你记住我是你的好郎君便是了。”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不发一言,只重复着肏干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这个美妙的身体。
萧思远整个上半身几乎在床外悬空着,他看不见男子的动作,更不清楚鸡巴哪一刻会插进来,是轻是重,是慢是急,就在这一次接一次的循环里,他忍不住出声求饶起来。
“好郎君,好相公,再重些……那里好痒……啊,好深好舒服。”
男子进入的角度刁钻得要命,明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却偏偏就是不往那里去,等到萧思远欲仙欲死时,再顶上去碾磨,弄得人欲罢不能,前方的鸡巴疯狂抖动着,眼见又要泄身。
穴内再度绞紧,淫液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把小半张被褥浸得湿透。
萧思远爽到了极处,紧紧咬住穴内鸡巴,几乎要昏死过去。
男子被他这一吸一放直接缴械投降,前后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其罕见的体验。
他紧紧抱着身下青年,一双妖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伸手拨开萧思远额前碎发,才发现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与自己交合的确耗费体力,等到时将这炉鼎养在身旁,少不得要多教他些。
男子俯下身去,忍不住低下头稳住青年的唇细细吮吸,少不得用些特殊的手段:“娘子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
青年被迫着睁开眼睛,受那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