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郎君,好相公,再重些……那里好痒……啊,好深好舒服。”
男子进入的角度刁钻得要命,明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却偏偏就是不往那里去,等到萧思远欲仙欲死时,再顶上去碾磨,弄得人欲罢不能,前方的鸡巴疯狂抖动着,眼见又要泄身。
穴内再度绞紧,淫液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把小半张被褥浸得湿透。
萧思远爽到了极处,紧紧咬住穴内鸡巴,几乎要昏死过去。
男子被他这一吸一放直接缴械投降,前后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其罕见的体验。
他紧紧抱着身下青年,一双妖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伸手拨开萧思远额前碎发,才发现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与自己交合的确耗费体力,等到时将这炉鼎养在身旁,少不得要多教他些。
男子俯下身去,忍不住低下头稳住青年的唇细细吮吸,少不得用些特殊的手段:“娘子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
青年被迫着睁开眼睛,受那魂力牵引,不知不觉吐露真实名姓:“我叫萧思远,是太清门下弟子。”
男子若有所思:“原来是离渊那老儿的徒弟,他为人古板守矩,怎教出来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弟子。”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嗓音好听得萧思远忍不住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才不是淫荡。”
“好好好,若不是这些日子还有要事在身,为夫真想把娘子天天抱在怀里疼爱。”男子侧着头,细细吻着青年的黑发:“来日方长,你我情谊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为夫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不许再有人觊觎你。”
指尖骤然凝聚起一道光芒,瞬间在萧思远的后穴周遭布下一道暗纹。
后者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稍稍挪动身体,不知不觉又触碰到男子下身的巨物。
男子低叹着,倒是极为好心的放过他:“可要记住相公的名字,切莫忘了。”
等萧思远浑身酸痛地转醒时已是隔日清晨,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名师弟的声音:“萧师兄,这个时辰再不起身咱们就要迟到了。”
萧思远挣扎着睁开眼睛,见仍在自己房内,差点以为昨日夜里遇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穿衣,见师弟们面色奇异地望着自己不禁随口问道:“大师兄呢?”
“怕须弥宫那边催得急,大师兄已经先行前往。”
萧思远应了声,便也没再多问。
至于昨夜那个鸡巴上长了倒刺的男人,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
萧思远恨恨地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来。
凤玄。
此刻的须弥宫内人声鼎沸,各大修真门派前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另有一处精致院落,流水与竹林萦绕在周围,再加上若隐若现的雾气,浑然便是一处仙境。
端坐于亭中的绝美女子,正是此次观礼的主人公朝音。
她目不斜视地望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漂亮得不似凡人,稍稍抬眸,便让人心尖也跟着发颤。
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弃子认输:“果然我这棋艺对比师姐还是差远了。”
不知怎的,他面前的朝音仙子忽地有些脸红起来:“师弟莫要谦让。”
俊美男子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在门前等候已久的弟子:“时辰差不多,师姐也该出面了。”
朝音仙子应了一声,在男子的搀扶下徐徐向外走去。
等萧思远赶到须弥宫正殿时,仙胎观礼早已开始,但见上空青鸾麒麟等瑞兽相迎,七彩虹光之中一架马车徐徐驶来落在众人前方。
一时间万千花瓣飘散,清香扑鼻而来,从中走出个绝色美人来,正是须弥宫四宫主之一的朝音仙子。
她怀中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看上去让人爱怜。
只听为首的仙君高声说了几句贺词,众人便也跟着道贺,一时间整个须弥宫大殿前方,尽是道贺声。
朝音仙子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婴儿抱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水池中。
众人抬眼望去,尽是被中间的白衣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一袭素淡的白衣松鹤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仿佛青鸾般灵动,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悬挂在美人眼角的一滴泪,稍不留神便会失去踪迹。
在场中人大约也都在感叹,这般的好皮相,为何偏偏是个男子。
但见他伸手抱过婴儿,用那水池里的水轻轻擦拭着婴儿娇嫩的肌肤,这仪式倒有些像是受洗。
萧思远正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男子,心思有些想入非非,却听旁边师弟道:“我听说,这个传说中的仙胎其实就是谢仙君的私生子呢。”
萧思远稍一愣神,另外师弟忙附耳道:“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