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似的走到沈不虞身边,“别看了,光看你也练不出来我这样的身材。”
他拍了拍弟弟白豆腐一样的胳膊,好为人师的说,“肌肉靠练,要持之以恒。”
顾旸光着膀子,因为锻炼的缘故满身大汗,富有侵略性的男性身躯泛着熠熠的光泽。
沈不虞抬眼,正正对上他哥水迹淋漓的上半身——晶莹的汗珠接二连三沿着顾旸凌厉的下颌线滑落,滑过堪称完美的胸肌和腹肌,顺着腰线隐入三角区,把浅蓝色的裤头打湿成深蓝色。
他俩凑的近了,沈不虞瞬间被他哥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面包裹住。
顾旸一把拉过沈不虞的手,大方地放到自己的腹肌上,“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一下子充满了健身的欲望。”
沈不虞并没激起任何锻炼的欲望,只觉得更加自行惭愧,他胡言乱语道:“草。哥,我要是个小姑娘,你现在这样就是在耍流氓,吃我豆腐。”
但他嘴上义正言辞,手却很诚实地在他哥腹肌上抓了几把,还扬手对着拍了拍,拍的“啪啪”作响。
他什么时候要是能拥有这么棒的身材,人生都圆满了。
顾旸嗤笑一声,“小姑娘?你床上都来来走走多少个小姑娘了,也不害臊,明明是老色批。”
他把沈不虞拎起来,徒手脱了弟弟的上衣,“行了,别拍了,再拍也不是你的腹肌。真男人都是练出来的,走,练起来。”
“啊?”沈不虞压根没跟上顾旸的思路,“练……练什么?”
“看你这一脸肾虚样,绝对是缺锻炼了,正好,我今天帮你练练。”
沈不虞悟了,他哥这是准备拿他这小身板来开涮啊。
他手脚并用的表达抗拒,“不是,哥,哥!我真不行啊哥!”
顾旸用压倒性力量按着他,打算先给沈不虞拉拉筋,“就你现在这样,十个你都抗不住我一顿揍。锻炼就是要说干就干。”
沈不虞见求饶不行,直接改怒吼,“妈的顾旸你放开我!老子不锻炼!我肾虚也是虚自己的肾,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听见没!顾……啊——”
顾旸一个使劲,健身房里刹时传出沈不虞杀猪一样的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等顾旸操练尽兴,觉得沈不虞今天的运动强度足够了的时候,沈小少爷已经血槽亏空,差点当场去见佛祖和上帝两位老人家跨服会晤。
他虚脱地摊倒在地,出气多进气少的哀嚎,“……您可真是我亲哥啊——顾旸……嗬……我记住你了……呼呼……你给我等着!”
顾旸丢下一句“弱鸡”的中肯评价,潇洒地上楼洗澡。
等沈不虞也洗完澡,他们正式开饭,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
沈不虞满血复活地大口干饭,一边吃还不忘夸阿姨做的菜好吃。
顾旸陪他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
不知道顾旸说了哪句话不对,沈不虞突然撇下嘴角,闷葫芦一样不说话了。
“谁又招惹你了,嘴撅的能上天了。”
“我……就……哼……”沈不虞嘀嘀咕咕。
“大点声。”
“反正……哥是小狗。”
顾旸忍俊不禁,“骂谁是狗呢。”
沈不虞瞪圆了眼睛谴责他,“你以前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回国你就要去接机,谁说话不算话谁是狗!”
顾旸夹了一筷子菜,“是吗,有这事,我怎么不记得?”
“小的时候,我读高一那会儿,你老年痴呆了才会忘干净。”
沈不虞大学是在美国读的,他高中的时候,老爷子可能就有了让他出国念书的想法,三不五时就把他弄出国溜一圈,学了好几十种鸟语回来。
顾旸在陈年老黄历里翻了翻,好像是有这么一个约定。
“行,怪我,都是我老年痴呆。”
沈不虞惯会恃宠而骄,给两分颜色就能开染房,“本来就是,你就说那个花瓶我砸的对不对吧。”
顾旸轻“哼”一声,“哟,小少爷终于肯承认啦。我看明天得吩咐徐伯给太阳多加餐,它一天帮你背好几口黑锅,小心累成瘦狗。”
“你别扯开话题——总之把手办还给我!”
“没了。砸完了。”顾旸见他还惦记着接机这事,随手拿起一旁的ipad,打开一个页面,递到沈不虞手里,“看看喜欢哪辆,哥送你。”
沈不虞看着满屏的限量跑车,都是他心水的款,瞬间把手办和接机的事忘到了太阳系外。
“草!哥,你真送我啊?”
“你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别人是有奶就是娘,沈不虞则有车就是哥,喜笑颜开地高呼,“哥,你真是我亲哥,全世界我最爱你!”
转眼便是金秋九月。
沈不虞早九晚五地上了一周多的班,已经是少爷的极限。
九月第二周之初,他就翘了两天班,开着那辆他哥送的骚包超跑,绕过大半个拜城,去狐朋狗友家的娱乐公司看女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