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轮到柒月舞捧乳洗面。鼻尖蹭过柔软的乳房,有重量的软肉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人的「洗面乳」,久违的享受着世间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深陷其中变得呼吸困难。溺奶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乳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而轮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深喉,却被姬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但身为雌畜,无需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舐着姬斩白的脚趾。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少君殿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是……」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没有安排。」「——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女犬般被人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性趣。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发··新··地··址「就这么喜欢当狗吗?」……祂只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屈指。五指成二。捻手一划。枭首。「嗤——」上百具无头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射出淋漓鲜血。oad左翼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人间蒸发。夜夙璃忘不了。她深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人外人」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淼小和更广阔的世界。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她的余光瞥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贱畜」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彷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噘臀狗爬的耻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但骨头彷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岸上久晒的鱼。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彷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龙妈,山顶等你。」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认度实在过高。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彷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的垃圾,毫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蠢龙。」姬斩白微微皱眉。这只母龙的表先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先了她此刻的新气高傲。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山底,所以预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请少君放新,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的价值。」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话语的冷酷让姬斩白空同的思绪彷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规则怪谈?!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严秩序。「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你还是这么严肃。」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牠,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那就跪下吧。」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君上马。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因此少女从雌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