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子不会落痕,但是药效会留在身体上,所以阿宁身体极具渴望着被人抚摸、进入,他眼神涣散着吃着绳结,扭动着腰肢,祈求着得到一丝慰藉。
暗房内的内侍不会轻易让他休息,好不容易通过绳结后,他浑身被涂抹着各种液体,轻柔的羽毛划过身体每一寸,惹得他呼吸愈发急促,身上的粉红完全没有褪下的时候。
后穴总是不断的留着水,渴求得到满足,可是没有人会去搭理,他的前端总是被锁着,两天才能得到一次释放。胸部则是重点关照着,不知被人用了什么东西,每次被人查看时总有些刺痛,之后就会逐渐胀痛起来。如今阿宁的神智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又含着一丝丝期盼,希望李隼能早日宠幸他,那也是他唯一能放松的时刻,不必被各种道具与药物把控着。
阿宁浑身被照顾后,也有人曾细细检查过他的喉咙,也不知被灌进了什么药,只觉得喉中如火中般刺痛,然后便是能含糊吐出几个字,因为长期没有说过话语调都很生疏。只是偶尔有几个人在他耳边重复一些淫词艳语,让他跟着重复着,即便是生疏也没关系,这都是陛下要求的。
寝殿内,阿宁四肢被红绸束缚在一起,口中含着一根玉杖,后穴带着一串珠链,与胸前的乳环相连,双眼被薄纱蒙住,身体不停的发颤,小腹微微胀起,他被送进寝殿时后穴被灌满了液体,他努力夹紧小穴,将腰紧紧贴在床榻上,小腹胀痛难忍,难言的热意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粗粝的手掌抚在赤裸的脊背上,引起一阵颤栗,脑袋轻轻蹭了蹭对方贴过来的手掌,乖顺地将嘴里的东西放在对方手中,又伸出舌尖试探着舔净流出的涎水,“主主人”生涩又沙哑的少年音从阿宁口中冒出,他被调教的极好,学东西也学的很快,唯独说话反应慢上一些,但足矣。
李隼本就喜欢顺从他的,阿宁的反应极大的满足他,毕竟比起后宫内那些各怀鬼胎的贵女,他更喜欢这种宠物。对于阿宁他也不需要温柔,毕竟已经被人玩开的奴隶越粗暴越好,所以他没有抽离掉珠链反而是连带着一块送进阿宁体内,阿宁吃痛的仰起头,胸前被扯得发红,乳头肿胀的如同石子般,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眼泪早已打湿了薄纱。
李隼将他扯如另一个牢笼,甚至在他寝殿内的任意内侍都可以欺辱他,但是唯一好事便是他完全无法分辨,唯有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着。
幕后:
此番一出,掀起一阵轰动,有人痴迷,则有人质疑,唯有安都静悄悄,宁远舟一行人被送回安都时,直接进了疗养院。虽然明面上规定不允许用禁药,不允许伤害演员身体,但是一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是不可避免的。而安梧两都龃龉日益见长
宁远舟身为本次负责人,首当其冲,受到最深的迫害,虽然没有药物成瘾,但是身体的确多少受到了损伤,明明高挑的一个人如今缩在病床上小小的一团,紧闭双眼,眼皮不停地颤动着,看得出睡得并不安稳。
梧都给他用的药则是舒缓的,身体上的问题则有专门的人为他疏导,宁远舟一开始有些应激,身体本能讨好他人,眼神里带着丝空洞,因为药物原因,他的嗓音依旧是沙哑的,但是他清楚疗养院的人不会伤害他,而且他也拒绝了六道堂其他人的探视,他不想要把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暴露给他们。
宁远舟自己也争气,不过短短半月,明面上就恢复如初,不过一段时间内他身上的衣物总是裹得严严实实,从踏出疗养院那一刻起他便早出晚归的,想要去慰问他的人都找不到人,到最后安梧两都每年交换演员的事情已经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