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痉挛起来——这一记深顶之下,我又高潮了。
黎深不等我的高潮平复,就缓缓开始顶弄起来,我的眼泪被逼得满脸都是,断断续续地抽着气求他:“太深了……太……轻一点……黎深……”
他好像很喜欢听我叫他的名字似的,哄我:“不深,你只是还没适应。”
我被顶得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不断往后仰,他用手撑住我的腰,在他的凿击中我泪眼迷蒙地捂住小腹,我的肌肉很薄,那里已经被他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我后知后觉地领会到黎深过于怖人的尺寸,巨大的危机感与层层叠叠的快感让我险些失了智,我哭着求饶,让他出去一点、轻一点,他却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清楚我只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嘴上答应着,下身却越凿越深,一下下撞在我最敏感的宫口处。
“别怕,再忍一忍。”他声音沉稳,如果不是听到了同样急促的喘息,我甚至以为他正坐在桌前办公。我仿佛溺水一般仰头呼吸,眼泪和涎水沿着面颊的弧度往下淌,双手捂着小腹被顶出的可怖的形状,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
黎深根本不管我是不是还在高潮中,只停了一下又开始操干起来。
太…太超过了,会死的吧…
“不行……”我脱力地趴在黎深胸膛上,抖着嗓音求他,“要坏了……黎深……哥哥……啊……慢一点……哥哥……呜…嗯……”说到最后,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记得黎深喜欢听我叫他哥哥,只希望他能大发慈悲,早些射出来。
黎深果然很喜欢,他呼吸一沉,竟单手把我捞了起来,我被放在沙发上,双腿被他掰开扛在肩上,他一沉腰,重新插进我的穴里慢慢磨,低声哄我:“再叫一声。”
我被他折磨得理智全无,舌尖吐出半截,口齿不清地喊他:“哥哥……操我…呃!…”
他狠狠凿了进来。
我的小腹被撑出明显的凸起,肌肉扭动着抽搐起来。
又……高潮了。
我像是陷入了连续不断的诅咒中,不停地挨操、高潮,再挨操、再高潮,我的医生比我还要了解我的身体,他清楚地知道我还能到达什么极限,我的求饶全无作用,只能成为他的兴奋剂。
到最后,我被他抱起来走进了卧室,在落地镜前停留过一会,他让我看着我的肚子是怎么被顶到凸起一块,我的穴口又是怎么吞吐他狰狞的性器,我的乳肉是怎么在他的手里被揉捏,我高潮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神情……
他中途似乎是射了一次,但很快又硬了起来,我被困在快感的冲击里根本无法思考,甚至后续他射了多少次,我们换了多少个安全套,他带着我走过了什么地方,我已经难以记清。
我为数不多清晰的感知,是小腹中他的形状,皮肤上他滴落的汗水,他的双手和唇舌游走的触感,以及他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的“我爱你”。
他说,我一直很想你。
他说,我很爱你。
……
被放进浴缸里轻轻擦洗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沉沉,累得下一秒就能睡死。黎深抽了一块洗脸巾沾湿,给我拭去脸上的泪痕,我抬起酸软的手臂喊他的名字:“黎深。”
“嗯。”他揉揉我的后脑,应我:“我在这。”
我骂他:“混蛋。”
他从善如流地认错:“我过分了,我检讨。”
话都给他说了。
我皱着鼻子指了指他,以示我的不满,然后说,我困了。
他笑着回答:“好,安心睡吧。”
…你打开了门,房间内早有预谋的暖光立即迎了出来。
祁煜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那条门缝。
你把他拉进去,回手关好门。
彩灯、气球、各式各样的装饰,早已被布置妥当,温馨而精致。
祁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来,看着房间内的布置,似乎愣了一会,随即一脸揶揄地看向你:“小姐,你是第一次犯罪吗?动作看上去不是很熟练。”
…你还没说可以转过来!
你手指一滑,吩咐道:“转回去。”
祁煜露出了一个迷惑又委屈的表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边向你投来谴责的眼神,一边乖乖转了回去。
可惜,今天的所有计划都被他看穿了…你也叹了一口气,郁卒地打开冰箱,捧出准备好的蛋糕和蜡烛——
“woa——”祁煜始终用余光观察着你的动作,见状十分捧场地露出一个惊叹的表情。
你好笑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少来。”
他捂着脑袋:“那我可没有,我这是真心实意的!”
祁煜在人类社会里飘了这么多年,只要他想,会有很多人愿意用最大的排场最好的服务为他庆祝生日。只是…他可能不怎么喜欢。
所以他过去的无数个生日里,开心的时候有多少?
你帮他插好蜡烛,阻止他点火的动作:“这个要我来。”
他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