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沈莫射出不少,好一部分都射到了木安的腿上。
沈莫挪动过去,听话地伸出舌头舔舐。木安右手摸向他的奶头揉捏着,奶头已经磨得艳红挺立了,现在还敏感的很。
他依旧不敢看她,只是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传来的瘙痒让他时不时哼唧几声。
木安顺着他的黑色短发爬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狗的屁股还热吗?”
沈莫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有些愣怔的看过去,唇边还蹭上些精液,被一截红舌扫了一圈,全都吃进去了。
不自知的勾人。
“还热。”沈莫照实说。
“那找个凉凉的东西贴一贴好不好。”木安像好心为他着想一般提议。
沈莫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落地窗上晾一晾好不好?”
沈莫看了看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即使知道这是单向可视玻璃还是羞耻地攥紧了手。但他清楚木安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他只能答应。
他站到窗边上,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秋天后半夜,确实很凉爽。
“弯下腰,掰着臀再用力些贴上去。”
沈莫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手放在臀瓣上用力掰开。火热的臀刚碰到玻璃,就被凉地瑟缩了一下。他咬了咬唇瓣,一下子把整个屁股贴了上去,连同露出的后穴也蹭到了玻璃。
别墅楼下还有巡逻的保镖,可能是在换岗,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上方的玻璃,一个红肿的屁股正平整贴在上面,后穴完整的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翕张着。
过了一会,木安开口:“那块玻璃是不是都捂热了,换个地方。”
确实已经捂热了,沈莫只能平移一步,重新贴上一块冰凉的玻璃。知道换了六七次,木安才让他回来。
别说,屁股确实没有那么烫了,好像也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但是,往那玻璃上一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都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有的还往下流了不少——俨然是被沈莫后穴的淫水沾的。
沈莫偷偷地想拿东西擦掉,要不然明天被清洁工看见不知道要脑补成什么——虽然不会比屁股贴在玻璃上蹭更让人羞耻了。
“想弄掉?”
沈莫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舔干净。”
最终还是沈莫又被逼着舌头保持伸出不缩回的状态,一点一点把淫水舔干净。不过却又留下了另一种水渍。但他不敢再说擦了,舔完之后,舌头早就麻了,耷拉在嘴角,真像个小狗一样喘气。
他却不能自己擦口水,只能红着脸跪在木安面前,让木安用湿巾把流到下巴和前胸的口水擦干净。
像个控制不住口水的小孩子一样。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三次,明显带着惩罚意味的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的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的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的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