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要射精了,强撑着意识告诫他:“不许…射进来……”
“野男人的精液能进去,亲哥哥的反而不行?”凌如柏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嘴唇,不顾他微弱的反抗继续动作,挺腰在里边射了出来。
被滚烫液体冲击到最深处的凌阳又被迫达到了一次高潮,软着腰倒在了他身上。
“原来会被射晕过去啊。”凌如柏又凑过去亲亲他,“阿阳……晚上在这里住?”
凌阳没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阿意!”
外面立刻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面无表情的关山意推门进来:“先生。”
“……开车,回家。”
关山意无视了凌如柏的阻拦和杀人般的视线,凌如柏随后也不再阻止,只是出声提醒:“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
“我相信我做得很好。”关山意冷漠地回他,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宽松浴袍包裹着凌阳的身体,还顺手把沙发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了一下,随后横抱着凌阳走了出去。
“等等,别找司机……你开车。”
“我知道。要在后座睡一会儿吗?”
“不要,我要坐副驾。”
车上放着凌阳喜欢听的慢节奏歌曲,他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正当关山意以为他睡着了,准备把音乐调小的时候,凌阳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好。”
又是一阵沉默,最终还是一直看着窗外的凌阳再次开口。
“……为什么呢?”
关山意没等到后续,便问他:“为什么要结婚吗?”
凌阳没再回答,只是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
十年前,关山意还是个穷小子,靠凌如柏的资助上了大学,每天拼了命考奖学金,假期去凌如柏的公司实习,毕业就进了业务部,不到一年升职到业务四部副组长,直接和凌如柏对接,风光无限、前途无量。
那一年的年末,凌如柏问他,愿不愿意当他弟弟的私人助理。
他说他弟弟学艺术的,神经比较大条,交友又广,需要一个细心又信得过的人贴身照顾,同时要把弟弟身上发生什么事都告诉他。
虽然听起来就是做保姆,但关山意还是答应了。他是个很轴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会近乎偏执一样地去执行。
凌如柏的资助在他自己眼里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为他发掘出一个人才则是小小的惊喜,但对关山意来说,这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一个可能活不到成年的孤儿看到并走向了曾经想也不敢想的未来。
所以他觉得,凌如柏说什么自己都不能拒绝,更何况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后来他看到凌阳本人,这种想法就变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阳穿着很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当他含着笑意的目光向关山意看过来的时候……不夸张的说,他当时腿都软了。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可能直接就跪了。
于是他就这么栽了,心甘情愿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至于凌如柏……
关山意现在不能拒绝的人是凌阳。
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是凌阳的一条狗,笑死,有多少人想给他当狗都没资格呢!
所以他后来很少跟凌如柏联系了。
所谓一臣不事二主……把凌阳的行踪发给他大哥算怎么回事,当间谍吗?那个阴晴不定的大忙人董事长最好别成天对凌阳指手画脚,即使他们是亲兄弟也不行。
今天凌如柏那句话是在提醒也是在威胁他,别忘记一开始要他做的事。
但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照顾好凌阳啊!
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些事好像早就该向凌阳坦白了。
只是关山意想了一路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意。”躺在床上看书的凌阳突然唤他,“我要喝橙汁。”
“是。”关山意暂时停下了思绪。
等他回来,凌阳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接过杯子,只是额外问了一句:“阿意,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吗?”
“……犯法的事情可能要考虑一下。”
“那我有个事。”
关山意的第六感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硬着头皮颔首:“您说。”
“以后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大哥了,好不好?”
关山意只犹豫了半秒钟就跪了。
“啊,不可以吗?”凌阳把杯子轻轻放到床边桌上,“那也没关系。你不用为难。”
一句话不到的时间,关山意的后背已经几乎被冷汗浸透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组织语言,但这事明显一秒也耽误不得,他只好从头到尾和盘托出。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凌总私下联系过了,您可以看这个邮箱。最近的事我晚点去查是谁说的……”
凌阳听着听着居然笑了出来。
“别这么紧张嘛,又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