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
“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
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
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
裤子,很碍眼。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
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
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
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新拿到手上,醇香浓郁的酒液倾倒而下,将小酒的手淋了个遍。
烈酒在手背肌肤上,烫起一点针刺般的烧灼感。
小酒愣神抬头,见路深迷离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她:“伸进去。”
“不行,你里面太嫩,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让你进去。”路深皱眉吼了一声,显然是醉了的模样,没等小酒反应,便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冲了进去。
“哦~”
烧灼的痛感与异物冲入的满足感让路深舒服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见他并没有痛苦的反应,小酒再也忍不住,手指化作柔弱无骨的触手,将那一处包裹起来,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抚摸、把玩、占有、侵吞、蚕食……
小酒的力道较刚才已经柔和了很多,只是见到路深深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呻吟吐息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里,加重了力道。
“唔……嗯……啊……”路深岔开的双腿在小酒的攻势下,不自觉地往中间合拢。
小酒右手的撞击没有停止,她伸出左手,在他柔软的胸上捏了几下,将他捏得眼神迷离朝这边看的时候,又捧住他颤动的俊脸,轻哄道:“张开一点。”
路深双腿瘫软,精疲力竭,只能承受这一切。小酒把他挡在面前的手拿下来,慢慢放到腿根处,轻声诱哄:“用手撑着好吗?”
路深糜乱的眼神逐渐恢复一点神智,他用力甩开小酒的手,闷声闷气骂她:“你、别以为……嗯哼……我、被你……嗯啊……操、操傻了!”
小酒的手被他有气无力地拨开,听着他皱着眉喘息的声音,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滩水,简直是任他肆无忌惮地遨游。
怎、么、会、这、么、可、爱!
“停下来、干嘛!别以为、嗯、这样就能、威胁老子……啊!”
没等路深说完,小酒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他一声惊喘。
她惊讶地发现,路深的双手已经很乖地放在了她要求的位置上。
“干、嗯、干得不错……哈……这是奖赏~”路深尽量捡起自己矜贵高冷的语调,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媚音。
对方双腿敞开,两只白皙莹润的手各自撑在一边的腿根处,因为用力而在腿根掐出几道红痕。
血气直涌大脑,小酒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召谕。她抬手,捂住路深的眼睛,埋在深处的手,开始尽职地履行伺候神的任务。
一片漆黑里,路深只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