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不清地呢喃着。
她想,路深不是白玉,他比白玉更暖、更软,柔软到放在手里能掐出水来,含在嘴里能尝到千万种甜味,他独有的肌肤触感以及迷人体香,可以跟世间任何一种气味融合成最美妙的存在。
“呵……呃……”路深喘息着,抬头看见她痴迷的神色,问:“别人、呃嗯~有我香吗?“
这个问题让小酒几乎下意识地排斥,她从对方舒服柔软的胸部抬起头,空出一点点间隙回应:“别人……嘬……怎么能、跟你比……嘬……”
“啊哈……哈……啊别……别吸……”
胸部脆弱的顶端被她卖力地挑逗着,抚弄着,吸咬着,带来又痒又麻的刺激,连接着脑部神经,让他几乎麻痹。
吻顺着酒痕,一路蜿蜒至腿根。几乎是瞬间,路深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颤巍巍搭在小酒的肩膀上,呈现出退避的内凹姿势。
“别……进去……够了!够了……啊!”
小酒吻到深处,酒香与温热的体液调和成最强烈的催情香,她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顺着欲望的本能深入,直到舌尖探到最深处的洞穴,那里涌动着最浓烈的蜜源。
只是下一秒,蜜泉就离她远去,她迷茫抬头,看见路深几近溃败的神色。
“哈……绝对不行……”
“那里……呃~不是给你……嗯~舔的……”
他一边破碎地放狠话,一边颤抖着把双腿收拢,眼见着大好景色就要关上,小酒连忙用双手将他的双腿撑开。
“滚……呃……滚啊……”双腿无法合拢,路深无力摊开,只能暴躁地嘴上骂她。
小酒一边揉捻着两个沉甸甸的精球,一边安抚轻哄:“放松下来,交给我好吗?这个姿势我很熟悉的,一定会让你舒服。”
“哼嗯……”路深自顾不暇地开始低吟,双腿因为中间被揉捏的绵长快感而外开下垂,一只眼睛在难以言述的性刺激下半眨着,嘴唇张合着,如同被掐住要害的软体动物。
察觉到他的抗拒逐渐微弱,小酒抬起他的一只长腿,正要长驱直入之际,路深带着颤音的问话传入耳边:“除、了我……你还用这个姿势干过谁?”
“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小酒说着,手指迅速穿入蜜道,快速地向幽深处顶弄起来。
“啊!”
“哈啊……嗬啊!”
“快……快点……再快……啊!停……”
路深的喊叫从不避讳,唯有他能发出这样美妙的声音,从天堂、雪颠、高岭而下,降临般的矜贵华丽,却又隐秘地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媚意横生。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他发出这样不为人知的声音。
“等等……慢点……啊……呜嗯……”
“哈……啊……哈啊……啊……”
“啊——”
最后一声长吼,激烈的战役结束,热液四溅,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