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如跟我们走吧?”
穿着黑斗篷的少年对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打手上前拉住少年的手臂,感受到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笑道,“是个极品哦!”
他的同伴们一左一右附和,“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要用点药吗?虽然看起来是个傻子,但是万一挣扎起来就麻烦了。”
一只手捏开少年的嘴,把作用不明的药剂灌进去,部分粉色的药液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像某些下流的痕迹。
“看起来真漂亮啊!”
灰色背心的打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做些肮脏的举动,刚伸出手就感觉心口一痛。
长刀划动得太快,以至于鲜血都来不及喷涌出来,人就已经倒了下去,突然出现的男人过于强大,另外两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叫喊也步入后尘,回归星球的生命之流。
被动读取了三只虫子肮脏念头之后,萨菲罗斯毫不犹豫就动了手,收刀以后,他走近克劳德,伸手擦去了克劳德嘴角的湿痕。
他想,这是属于他的人偶,所有的一切都该由他赋予。
“现在,由我来引导你吧。”
那个男人又来了,仍然是抱着金发少年,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更愉悦了些,没有散发出上次那种让人不敢抬头的气势。
旅店老板打扫之后为房间换上新的百合花,原本想等着少年回来所以没有关门,此时正好让男人抱着少年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关门的声音在凌晨听起来十分明显,那孩子似乎有些难受地呜呜哭泣,但旅店老板本就不多的勇气在再次直面那个男人之后又消失殆尽。
但或许是女性的直觉,她觉得男人不会伤害那个孩子,愿盖亚保佑。
夜灯昏黄,萨菲罗斯自上而下地审视脸颊绯红的克劳德。
是的,审视。
被作为兵器培养出来的怪物,不需要学习人类软弱的情感、低俗的欲望,即使学习过交配的知识,也只认识到两性的差别、繁殖的步骤,并且自己从来没有过交配的欲望,所以他此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克劳德存在性交的欲望。
性交的欲望?萨菲罗斯恍然大悟。
那么,现在他需要确定一下,他一只手撑在克劳德的身旁,首先,从抚摸开始。
生理知识虽然不能完全套用女性,但人类总是会享受亲密之人的抚摸,尤其是缺乏爱意的孩子。
表面纹路细腻的黑色皮革手套从发质柔软的头顶,慢慢移到几缕金发湿漉漉贴着的额头、水润的眉眼、幼态的脸庞,皮肤因不正常的热沁出汗液,使得手套表面沾上一层水渍。
鼻尖也冒着汗,再下面是嘴唇,两片唇微微嘟起,偶尔会分开一点便于呼吸更多的空气。
萨菲罗斯将拇指插进克劳德的嘴里,撑开他还无法意识到能够咬合的牙齿,按住那只软嫩的舌头。
他的身体被眼前的画面所刺激的亢奋,甚至能够与用正宗插进克劳德身体时的美妙快感相比,不,或许两者插入并没有什么区别。
合不拢的嘴淌出晶莹的水痕,黑色皮革手套和克劳德难受的下巴都水色淋淋。
萨菲罗斯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他摸过克劳德有些可爱的虎牙、口腔两腮的软肉,以及敏感得有些过头的上颚,最终捏起看起来很好吃的软嫩红舌,让克劳德完全咽不下口水。
克劳德的手无意识地伸张、抓握,人偶般空洞的眼睛润出迷茫无辜的水亮透色,喘息有些颤音。
即使隔着冰冷的黑色皮革手套,萨菲罗斯也渐渐被克劳德口腔的温度煨热,陌生、奇妙的触感,或许没有手套会更好。
银发男人向来果断,他咬开自己的手套,嘴唇不可避免与上面凌乱的液体相接触,甚至能感受到比手指的触觉更清晰的余温。
修长有力的手指再次插入嘴唇时,毫无阻隔的湿润触感使萨菲罗斯本能进行更深入地探索,柔软湿红的口腔仿佛绵密的泡沫包裹住他,直到克劳德噙着泪生理性反应地干呕时才让他停止过激的探索行为。
当衣服成为亲密抚摸的阻碍时,萨菲罗斯轻易去除所有阻碍。
克劳德有着无法与单薄挂钩的健美身体,肌肉流畅而不夸张,皮肤属于天生的白皙,没有胡乱生长的茂盛毛发,乳头粉红地凸起,像两颗还未成熟的青涩樱桃,却在药性下变得看起来汁水丰沛,骨肉匀称的两腿之间金色的毛发与浅粉的阴茎十分干净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成年人丰富夜生活的模样。
萨菲罗斯向来都是做得最好的那一个,不论是什么方面,所以他在使得克劳德难受之后严苛地按照曾经看过的资料步骤,从耳后、颈侧、肩膀、胸部的顺序,依次有序进行轻柔安抚。
克劳德在感受到舒服时会十分直白地发出小狗似的呜咽,身体无意识追逐着手指与掌心的抚慰。
胸乳是柔软的,也是特殊的,萨菲罗斯记得那句神圣的描述:乳汁是母亲血液的流出。
克劳德男性的身体注定他不会是母亲,鬼使神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