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得这么香,从来不笑的萨菲罗斯老师竟然笑了?!
好恐怖!
克劳德表情僵硬,脸上趴出的红印显得有些呆,像小企鹅同手同脚地跟在萨菲罗斯身后走出教室。
咔哒。
锁门的声音让克劳德回过神,手指无意识揪着裤子侧缝摩擦。
萨菲罗斯神色自若把他拉到腿上抱着,“怎么不在家休息?”
克劳德结结巴巴地按住萨菲罗斯往衣服里伸的手,“还、还没好……”
萨菲罗斯从他口袋里掏出药膏,“衣服掀起来。”
克劳德跟他对视半晌败下阵,撩起衣摆移开视线。
微凉的药膏和温热指腹让克劳德缩了缩,萨菲罗斯摸遍两只奶子才顺带给腰侧指印也上药。
“裤子脱了。”
克劳德憋红了脸,“我自己来!”
萨菲罗斯搂着他的腰,“你在怕什么?”
克劳德感受到顶在屁股上的东西一阵沉默,“我晚上还要工作。”
“为什么不离职。”
“违约金5000gil。”
本来想减轻妈妈的负担打工赚点钱,结果被骗到酒吧当看板郎,虽然薪酬优厚还是日结,但是提前离职要扣很多钱。
克劳德已经赔了不少打人的医药费,实在不想再赔出去那么多违约金,反正只剩一个星期了。
萨菲罗斯道,“酒吧倒闭了。”
克劳德吃惊,“什么时候?”
“刚才。”
“……”
“来做我的助手,每个月5000gil。”
“好。”
“不怕被骗?”
“不会。”
克劳德后来收到老板的消息和最后一天的工资,她说以后不开酒吧了,带女儿开个女装店,有机会继续合作。
克劳德冷漠地按下删除联系人,女装是不可能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