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
显然,同自渎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他用了那口女穴泄了身子。还有…吃了叶渠的精?!
他不可置信,可刚见曙光,旋即倒退停滞的修为诱惑着他孤注一掷。
卓沉斜飞入鬓的眉微微蹙起,认命似的合上双眼,颤抖着向下体那从未主动触碰过的隐秘之处摸去。
女穴尚还紧紧合着,无半点水意,干燥得像被等待养分的灵田,两片肥大的阴唇堆叠着挤在穴口,其上已褪去红肿恢复成红豆大小的肉蒂半遮半掩地被它们簇拥着,销魂的肉道入口被遮挡得不见踪影。
带着畏惧轻轻揉搓开唇瓣,阴唇内侧浅色带粉的嫩肉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这样被主人无情翻开,可惜这艳色无人欣赏,就连肉逼的主人也不怜惜,指尖不得技法地在肉缝间上下滑动,找不到带来欢愉的妙处,即便如此,穴眼还是知情识趣地吐出一点点水来润泽干涸的腹地,好叫主人少受些折磨。
显然,卓沉也很快发现了到底哪处在流水,阴唇被两根手指完全分开,裸露出下方小小的肉缝,随着拉扯隐约可见内里别有洞天,媚红的嫩肉不断蠕动,淫液就这样被挤压出来,染的阴阜亮晶晶的。
两根用作固定的手指不动,阴唇内侧被压得发白,略有不适,可这不适更加刺激了淫穴分泌粘稠的汁液,顺着会阴流淌而下,隐没在股缝间。他将中指试探地沿着阴唇间的肉缝向下滑,触及到那似会吮吸的小口也惊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将青笋般的指尖抵在那处,轻轻向内推入半节。
那夜的刺激过于强烈,以至于他只记得女穴带来的无边欢愉,对到底是何处给予的快乐一无所知。类似的刺激没有出现,只得又送进去一些。两根指节曲起,他强压着想要逃开的念头,仔细感受凸起的位置,中指碾着那点小心揉动,类似尿意的快感便泄洪似的喷涌而来,情不自禁更用力碾上去打着圈磋磨那小小的开关。一根手指自然堵不住穴里的淫水,汩汩地流出,在快感下无意识高挺着去吃那根手指的阴部成了容器,骚水蓄积在穴口,汪成一片小水潭,盈满而溢,顺着腿根随意流淌,还没被碰过就高高翘翘的性器明晃晃地昭示着主人的欢愉。
“额嗯…这是什么…啊啊!!”抠到爽处的卓沉再控制不住地叫起来,低哑婉转,丝毫不见往日的嚣张跋扈,听着可怜极了。
他嘴上叫的凄惨,手里却口是心非地止不住动作,片刻不停地抠弄骚穴,狠狠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不同于抚慰孽根的巨大刺激让他食髓知味,抛开了礼义廉耻,想象着被龟头抽插穴口的感觉,用那两根指节当做师尊的性器快速在阴道口来回进出,飞溅的淫水打湿垫在身下的衣衫——他还在师尊修行的殿阁内就做此荒淫之事。
指尖进得并不深,被插的有些翻开的嫩肉紧紧咬住退出的手指,而后又在送入时欲拒还迎地推拒,实际上偷偷将凸起的淫肉毫不留恋地送到指尖,被顶住,被碾压,被揉碎,而后卓沉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被骚穴咬住的手指都忘了动作,不断叠加的快感将他送至顶峰,鸡巴呕吐似的泄出浓稠的精液,喷溅在蜜色的腹肌上,潮湿一片。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尿了…在哪里…
雌穴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层层交错,累加攀爬,可始终还差一点。他难受得弓起身子,难耐地夹紧双腿,像个熟透的虾瘫软在衣衫上。无意识地将两腿并得更拢,腿根互相摩擦挤压,可怜了腿心那颗肉蒂,被强制地挤出包皮,嫩生生地露在外边,无情的摩擦纷至沓来,把稚嫩的阴蒂磨得又肿又痛,更多的还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如互通有无的电流般在他身体里乱窜。
呜……要潮吹了……
无心插柳柳成荫,肉逼痉挛收缩着那根不再动作的手指,无声地催促。仿佛接受到了信号一般,卓沉紧闭双目,颤动的眼睫还挂着爽得被逼出的生理性泪珠,用残存地力气将指面抵着凸起狠狠勾出,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顷刻间天崩地裂,只见那口肉逼受不住地不断蠕动,微小地尿孔抽搐地翕张,双孔齐喷,略稠的阴精与清澈的水液混合似泄洪般涌出,几乎喷到了膝盖,衣衫遮不住的些许砖石地面也被淋得下过雨般透亮。
卓沉瘫软在地面上喘息,似乎这场自渎将他浑身力气抽取,也顾不上检查丹田,甚至衣不蔽体地,就这样瘫在浸满自己骚水的外衫中毫不防备地合眼睡去。
殊不知林卿越正在来栖音阁的路上——他尚未得知师尊已离开。
“师尊?掌门邀您前去大殿称有要事相商。”林卿越来得匆忙,扣动入口处的机拓,传声结界随声而动,如同镜面漾起水波般层层散去,身影模模糊糊地被映射至室内,呈现出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
他站在门前耐心等待回应,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犹豫了片刻又问询道:“师尊?您在阁内吗?”
仍旧没有回应,异样的悉索响动却从内里传来,他听力极佳,这动静虽十分微弱,却宛若响在耳边——像是某种衣料因动作产生摩擦的声音,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些呢喃呓语和沉沉的呼吸声。
“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