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真元光芒,直挺挺地落在地上。
“确实比上次长进了许多。”被定住的男人言语中没有半点惊慌,反而赞扬地看着卓沉。
洞府内昏暗,打斗间照明的珠玉被震落在地,碎成一片,卓沉借月也看不清对方全貌,小心翼翼地走近查看,却只看见一张覆着面具的脸。
“装神弄鬼!”他一巴掌就要扇过去打落面具,下一秒就意外地被握住了那只手,他惊愕地看着男人揭开符咒,一手止住他,慢条斯理地拂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你师尊没和你说过,高阶定影符…”他抬起卓沉的下巴:“定住人形后,还要再用真元催动一遍吗?”
“像这样…”符咒被贴在卓沉胸前,隔着衣物那根作恶的手指借由此物重重碾过敏感的乳间,他欲逃的动作被接下来催入真元的符咒全数扼杀,只能凭着男人为所欲为。
“林卿越!”他现下才是真的慌了,运着还未被完全压制住的灵息竭力高喊,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大师兄身上。
“是在喊你大师兄吗?”腰带被抽离,卓沉眼睁睁地看着暗红的腰带被作遮眼之用紧缚在额下,却反抗无能。
面具落地的轻响让失去实力卓沉骇得打了个哆嗦,又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靠近,停在自己鼻尖,带起得振动弄得鼻端微微湿痒:“我怎么舍得放骚货鸽子,刚才来得迟了,只是在处理你师兄罢了。”
他又继续道:“喊得这样急,莫不是让他也做了入幕之宾吧?”
“胡言乱语!”卓沉告诫自己不要信他的鬼话,师兄修为那样高,怎么可能…定是在骗自己。
悉悉索索衣物落地的声响在洞府内响起,裤子被狠狠扒下,凉飕飕的风从两腿间穿过,刺激得那口小逼也不断瑟缩颤抖,卓沉被掰开双腿摆成一个难堪的姿势站立在原处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指扒开逼缝仔细检查,确认这口淫穴近日不像被用过的样子,才怜爱地将逼摆得更开,内里嫩红的淫肉被舌尖搅成一团,干涩的穴口也被陌生的津液染湿。
“滚开!你别弄我!”卓沉嘴上排斥着陌生人带来的快感,底下的水还是一滴不肯少流,他绝望地呼喊师兄,却被舌头奸淫得更加厉害。
“嗯…啊……师兄…”舌尖在他逼里来回抽插,也顾不及不上哪里最让他舒服,狂轰滥炸地一顿舔弄,鸡巴就违抗主人意志翘在身前,把花穴暴露得更明显,方便外人的作弄。
男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似的狂顶舌尖,毫无技巧的戳刺,而力气却实在大,机缘巧合下撞到淫肉弄得卓沉苦不堪言,嘴里泄出的呻吟让人脸红心跳,他既希望多被顶到几次,又不想被如此玩弄。
“站不住了…师兄救我。”不断被快感冲洗的战栗感让他两股战战,被定住身形还能瞧见剧烈的颤抖,若不是被男人握着腿根,似乎下一秒就要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还想着师兄呢?是不是夜里应付师尊,白日里还要和师兄幽会,才把这口逼搞成这样?”男人撤开舌头,换了手指在穴里随意抠挖,反正这具身体已经不用特意照顾都能爽得淫水直流了。
“这么多水,还会自己偷偷玩吧?”骚味弥漫的淫水被喂进卓沉嘴里,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动。
卓沉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否定弄得他下身硬得若才被这张嘴好好含过一般。
“…唔…我没有。”他想要摇头,却只能单薄地靠言语解释。
“这里呢?”男人拨开碍事的外衫,执意地不将他其余衣物脱下,仿佛眼前青年好好穿着外衫,下身却扒得精光,甚至腿叉开站着,隐秘的小穴还在流水,骚水直直滴落到地上的画面极大地取悦了他。
肥腻的臀瓣被揉搓两下,旋即像逼口被扒开那样,强硬地塞入两根手指。
“被用过吗?”
后穴毫无润滑就被插入的疼痛让卓沉呼吸一窒,失去思考能力,下意识就否认,
“说谎!”一巴掌狠扇在还插着手指的屁股上:“都被操松了还敢说没用过。”
“好疼…”卓沉夹着手指拼命收缩肉道,缓解在扇打间戳进腺体的快感。前端肉穴颤巍巍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清液,挂着逼口欲滴未滴,明显被搞得爽极了。
“别装了,水都滴到我鞋上了。”男人也知他的口是心非,就着他颤抖不止的敏感点狠压两下,就被骚屁眼儿里流出的肠液湿了手指。
他抽出手指,剑指捏住定影符,一手防着卓沉随时暴起,哪只青年像被玩丢了魂,被撤开符咒都不知晓,就定定地站那里发呆似的,然后剧烈抖动起来,尿孔射箭一般地喷出去一大股骚水,竟是直接无人触碰下自己达到了高潮。
男人也没料想到他的身体多日不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下真是比青楼妓子还要骚了,只不过一瞬愣怔,他就继续恢复动作,符咒被剑指捅进了屁眼,指尖压在凸起的肉块上,不再动作。
“把定影符塞在这里好不好?”符纸弯折着挤入后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边,尚未被打湿,干燥的符纸卡在洞口被箍成一团,棱角处刮得屁眼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