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整个含在嘴里吃得滋滋作响,又伸舌头进去卷起儿媳的香舍嬉戏玩闹。
双手也不闲着,胡乱地扯开儿媳的腰带,拉衣领,露出水红色的鸳鸯肚兜,大红的颜色,衬得涵薇肤如凝脂,刺得大老爷呼吸急促。
解开肚兜,跳出的一对宝物,晃得大老爷鸡巴都直了,再对上儿媳楚楚可怜的大眼,大老爷连同亵裤和裙子一把扯下。
顾不上震惊儿媳竟是个白虎逼,急不可耐地就压在儿媳身上插进去干。
“啊……爹爹,好痛……还没湿啊~”涵薇皱着眉痛呼出声。
“薇娘……忍忍,爹爹硬得发疼”大老爷吃着涵薇的奶儿,耸动屁股操得起劲。
“嗯……爹爹……啊……啊~”没操几下涵薇就感觉有水慢慢从身体流出,疼痛减缓,得了趣。
“唔……好紧的逼……爹爹还以为要操个发黑发烂的大松逼呢”大老爷搂住涵薇的肩,一下一下死劲往儿媳肚子里捅。
“爹爹嫌弃儿媳……啊……轻点啊爹爹”
“爹爹哪里会嫌弃你,爹爹要干死你,干你的白虎逼,喔……”
“乖儿媳,喷了爹爹一身水,喜欢爹爹操是不是,以后逼痒了华儿弄不了你,就来找爹爹好不好”大老爷操着儿媳的小逼,上身还死死贴在涵薇身上,按着一对大奶磨。
“爹爹……嗯……”
“逼痒了自己掰开逼给爹爹操,不准去找野男人知道吗”大老爷早忘记了被父亲嘱咐要去睡一个被人操烂的女人,而且是要和自己父亲和弟弟同时操是心里时有多不爽,他们家巨富,和别人玩弄同一个女人那是年轻时追求刺激才干的事,现在只觉得脏。
现在操到儿媳,恨不得只给自己一个人玩,可惜为了他们石家的传承这事根本不可能。于是更加使了狠劲操干身下的娇娃娃。
涵薇搂着男人的腰,顺从地给男人操干,伸长脖子,方便男人在她的脸上脖子锁骨和胸前吮吸啃咬。
“啊……哦……爹爹爹爹……烫”大老爷臀部一紧,按下儿媳直起的身子,将大股大股的热精射进儿媳子宫。涵薇绑紧脚趾,在洞房之夜承受公公的第一泡浓精。
两人缠在一起大口喘气。
涵薇此刻被射的双眼无神的睁着,手无力地摊在一边,剧烈的喘息使得一对淫浪的奶子颤动不已,一副被人操坏了的无辜样。
大老爷恶意弹一下被自己吃得肿胀的奶头,看到儿媳嗔怪地瞥一眼自己。
又吃了春药一般,鸡巴发硬。
“骚儿媳,逼痒是不是?勾引爹爹”大老爷发力捅了几十下,突然抽出鸡巴。
涵薇懵然睁开眼,身下空虚,娇娇地望向公爹,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拔出去了,小脸上满是委屈。
“别发骚,起来站好”大老爷捏一把儿媳的奶子。
涵薇站在床前,弯下腰,大老爷从身后再次进去。
这个姿势能让他将儿媳操得更深,也方便他玩儿媳的奶儿。
“爹爹的骚马儿,还不往前走”大老爷掐住儿媳奶头厉声喝道。
“慢点……爹爹……啊……嗯……嗯……”大老爷兴奋地起着自己新得的母马,在房间里转了个遍,地上都是两人行走间留下的水迹,每捅一下儿媳就淅淅沥沥的流出一股淫水,被那水一浇灌,大老爷就激动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涵薇两腿软成面条,再也走不动了,大老爷才意犹未尽地在从身后压着儿媳快速抽插好一会儿,又一次射精给儿媳。
大老爷今晚格外亢奋,射了两次还舍不得把鸡巴扒出来,不顾儿媳哭求,抱着儿媳躺会床上,缓过一阵又开始在儿媳身上奋力耕耘。
等到涵薇被人抬走时已经没了意识,昏睡间被戚丛插入也毫无反应,等到被人叫醒才发现照旧躺在自己身上的戚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