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钦说:“我喜欢。”
杜棱宁的确不喜欢猫猫狗狗这类不受控制的东西,但钟钦喜欢就行了,产生的羁绊越多,钟钦离开他的可能性就越小,他说:“这是你第一次问我要东西,养吧,只要你多给我点笑脸,鲨鱼我都给你找来。”
女佣把处理干净的小猫送到钟钦手上,钟钦亲亲小猫鼻尖,吃饭睡觉都抱着它,杜棱宁不在,小猫就睡在他枕头上,一人一猫,过的可安详。
杜棱宁几天后回家,从枕头上拎起那只猫的后颈,端详片刻,说:“它叫什么名字。”
钟钦说:“没有名字。”
杜棱宁说:“我给它取一个。”
钟钦没说话,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杜棱宁想了一会,说:“叫十九吧。”
“都行。”
钟钦把小猫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放回地上,拍拍它的屁股让它出去玩,杜棱宁压下来,“知道为什么吗?”
钟钦淡淡的:“不知道。”
“因为我们分开了十九天。”杜棱宁耐心地跟他解释,“以后我再也不走这么长时间了,睡不到你比死了都难受。”
杜棱宁扯他的睡衣,钟钦疲惫地偏过头:“你可以找别人。”
杜棱宁用手背拍了两下他的脸颊,“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钟钦眼神无波无澜:“为什么一定是我。”
“我喜欢你。”杜棱宁说,“虽然一开始做的有点过分,但我现在不好好对你了吗?你想要什么我难道没有满足你?”
钟钦不想惹他生气,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嘲讽道:“喜欢我,所以你强奸我,软禁我,要随时敞开腿给你操,一不如你意就要被打到半死,这就是你的喜欢。”
果然杜棱宁眼神一凛,放在他脸侧的手移到他的脖子上,大拇指按着他的喉结,收紧,钟钦喘不上气,两条腿在床单上蹬出两道褶皱,杜棱宁语气冷酷:“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意见这么大。”
钟钦憋得脸都红了,两只手没什么力气地扒他的手腕,杜棱宁猛然松开手,钟钦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杜棱宁拽着他的手拖下床,钟钦浑身发软跪坐在地毯上,杜棱宁解了皮带脱裤子,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在这里……”钟钦慌张后退,“不要……”
杜棱宁皱着眉:“过来!”
和杜棱宁心情好的时候做爱,钟钦会少受很多苦楚,至少从头到尾是在床上,做完不会手疼膝盖疼,还会被抱着亲,而杜棱宁生气的时候就会把那些调教的手段用到他身上,特意选在地毯上,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点变态的凌辱欲。
钟钦爬起来想往外跑,被杜棱宁从后一扑,反手一放,把钟钦撂倒在地上,钟钦破罐子破摔,手脚并用发了疯地打他推他,杜棱宁一股无名火直往头顶冲,右手高高扬起,“闹够了没有?!”
钟钦愣住了,杜棱宁伸手抓他的衣领,“老子是真想跟你好好过,听话一点,钟钦。”
“那你把我杀了吧,”钟钦麻木地开口,“苟延残喘,不如死了更痛快。”
“你想都别想。”杜棱宁的声音徒然发起抖,攥着衣领的手更加用力,“你死了我就把那只猫的牙齿一颗颗拔掉,拔完牙齿砍它的脚趾,我看你去死,你去死啊!”
钟钦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管家说它有先天疾病,寿命最多两年,才两年,我可以等。”
“威胁我?”杜棱宁沉沉闷笑两声,“你死了我就把你奶奶的骨灰刨出来当猫砂。你试试?”
钟钦变了脸色,“你!”
杜棱宁直接亲了上去,咬他的嘴唇,舔弄他的齿牙:“不吵了,乖,以后有话好好说,行吗?”
他这会又是一副打着商量的语气,仿佛刚刚要掐死钟钦的不是他,钟钦早已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心下只有嫌恶,他闭着眼睛,感受杜棱宁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从上至下,他被放倒在地毯上,后脑勺枕着杜棱宁的手,杜棱宁正要进去,忽地一怔:“哭什么?”
钟钦另一只手捂住眼睛,杜棱宁拉了两下没拉开,说:“不喜欢在这?”
钟钦没理他,颇为用力地擦了两下眼睛,杜棱宁一把把他抱回床上,“你好好跟我说,我不就听你的了吗?你知道我这脾气还要跟我犯冲。”
钟钦对他这倒打一耙的行为感到无耻,“你怎么能怪我?”
“不怪不怪,都是我的错。”杜棱宁亲他的脸,扒下他的裤子,“这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
钟钦一个滚字还没出口,被他粗鲁的动作痛到失声,杜棱宁紧紧抱着他,干的卖力,势必要把这些天没做的补回来。他在欧洲十多天,克谦都换了三四个女伴了,就他跟个和尚一样坐在酒店,他也不是没想过找几个女人玩玩,但那东西怎么着都提不起来,那天钟钦打个电话却给他说硬了,挂了电话他在原地踏步抓耳挠腮,恨不得立马飞回去做个三天三夜,并发誓再也不出这么长时间的差。
那次争吵过后二人很长一段时间里既不起冲突也不冷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