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肉棒在身后抽动,龟头蹭到后穴,钟钦身体一抖,差点坐下去,杜棱宁捞起他的腰,“老实点,明天起不来又怪我。”
钟钦耳朵一红,杜棱宁下面操着他的大腿,上面吸他胸前的乳头,钟钦不自觉挺直了腰,把乳头往杜棱宁嘴里送,杜棱宁的牙齿轻轻咬着乳粒,酥麻又酸疼,钟钦哼出声,被杜棱宁卡着嘴角,“别叫。”
杜棱宁虽然没有操进去,但小穴已然流了许多水,蹭的柱身一片湿,腿间也湿哒哒的,一滴水液从大腿根滑下,吸进了西装裤里,留下一个不显眼的圆形水痕。
杜棱宁在腿间操弄了几十下,在最后一刻抽出来射了一手,扯了两张纸巾擦手,揉了一把钟钦的屁股,说:“回家再跟你算账。”
车内全是暧昧的气息,钟钦裹着杜棱宁的外套缩在后座打盹,刚到家,杜棱宁就迫不及待地把钟钦扛回房间,钟钦第三次被压在墙上时崩溃道:“你也太小气了!”
钟钦哭了一整夜,从房间哭到客厅,从客厅哭到浴室,他在朦胧中终于想起杜棱宁以前是条种狗啊!
翻来覆去干了三个小时,洗过澡杜棱宁还有精力抱着他说话,钟钦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被他撑着眼皮叫醒,“你爱不爱我?”
钟钦声音微弱:“……爱。”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钟钦声音漂浮:“下次一定接……”
杜棱宁沉默不语,最后放他睡觉,紧紧抱他在怀里,像怕失去珍贵的东西,二人之间贴的极近:“下次别这样了。”
钟钦没有回答,歪倒在枕头上,进入了梦乡,毫不设防地摊开肚皮躺在杜棱宁面前,哪还有当初防备他时的战战兢兢。
杜棱宁咬着他后颈,使了点力气,沉睡的钟钦发出难受的声音,杜棱宁松开嘴,那处留下了一道牙印,杜棱宁伸出舌头舔了舔,终于抱着人睡去。
第二天钟钦醒来,杜棱宁起了,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醒了凑过来,“宝贝儿,我给你请假了,今天在家陪我。”
“……陪你?”
“昨天你对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伤害,你难道不弥补我一下吗?”
钟钦费力翻了个身,低头看到胸口和大腿上的吻痕,可见昨晚之激烈,“这还不够?”
杜棱宁说:“这只是弥补你没接我电话,我还没算你跟别的男人喝酒呢。”
喝一次酒被人唠一辈子,钟钦在被子下捉住他的手,“也不全是男生,还有女生。”
杜棱宁冰冷道:“还有女生?”
“……”钟钦收回手,深知不能再给杜棱宁递台阶了,越递他越得意,指使道:“去给我倒杯水。”
杜棱宁下床去倒,钟钦喝了两口,杜棱宁站在床边等他喝完,也不说话,接了杯子放回去,重新爬上床,一言不发。
钟钦又眯了会,杜棱宁从背后抱过来,闷闷地说:“你知道我昨天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
“我想把他们全杀了。”杜棱宁的声音很冷静,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这样你才不会把精力分给别人。”
钟钦按住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拍了拍,像是安抚。
杜棱宁又问:“你爱我吗?”
“爱你。”钟钦转过身面对他,温柔的亲他的唇,杜棱宁很受用,紧皱的眉头松展了一些,钟钦说:“我爱你,不要做傻事。”
杜棱宁点点头,很委屈地和钟钦脸贴脸,“但是你为了其他人冷落我,我很生气。”
“我没有……”钟钦怎么都解释不清,心生一记,道:“我本来想瞒你的,现在只好跟你坦白了。”
杜棱宁问:“什么?”
钟钦说:“惊喜。”
杜棱宁追问:“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
杜棱宁稍微提起了点精神,“真的?”
钟钦郑重道:“真的。”
杜棱宁高兴了一会,又问:“可是准备惊喜和你跟男人喝酒有什么关系?”
“参考意见啊……”
杜棱宁将信将疑,总算有了点笑脸,钟钦在家陪了他两天,第三天杜棱宁送他到学校门口,钟钦眼见黑车开远了,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晚上杜棱宁来接人,钟钦说要吃夜宵,他下车去买,这条街上都是小吃摊,杜棱宁一一看过去,没一个入眼的,人又多,挤挤挨挨站在摊前,要让杜棱宁跟这群小屁孩一起排队,他转身就走了。
回到车边,杜棱宁掏出手机订了个餐厅,处理了几个工作消息,深秋风大,吹起他西装的一片衣角,他站在车旁接电话,微低着头,单手插兜原地踱步,背影车辆川流不息,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左手上戴着一块腕表,在黑暗中依然闪烁光芒,贵气十足。
钟钦看着他,的确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杜棱宁余光瞥见钟钦出来,对他招了下手,没看见钟钦从兜里拿出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钟钦拉着他手戴了什么东西,等他举起手看到右手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