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大乾,洛将军府。
傍晚,日头西沉,种满白玫瑰的花园内。
两个面容冷肃的嬷嬷,正一前一后地挟制着一个俊雅的白衣男子,走在前往将军书房的石子路上。
此男子便是将军洛姝明媒正娶的正君,墨清澜。
他生得甚是好看,好看到任何人远远望过去,定能一眼被他精致漂亮的长相吸魂夺魂。
他周身的气质也如皎月般清雅,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但,他此时的处境却甚是悲惨。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
他的月白纱衣是半透明的,里面不被允许穿任何里衣。
这导致他全身各处,甚至包括他胯间所有隐私部位,皆被迫时时刻刻都处于若隐若现的窘境!
更令他窘迫万分的是,他的男根被系了一根极为显眼的艳红色牵引绳,而他身前那个嬷嬷正拉扯着这条牵引绳牵着他往前走。
另一个嬷嬷则在他身后持一厚木戒尺。只要他行走稍慢,或步态稍有不雅,失了规矩,她手中的戒尺就会狠狠落下。
至于戒尺落下的部位?他也无法提前预知。
他只知这嬷嬷们对于家规执念深重,对他的管教严苛到了极点。
只要他稍微“失了教养”她们就定会立马叫他受尽皮肉之苦。
所以,若是他的步子稍快了半步,或稍慢半步。
嬷嬷手中那戒尺定会立马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狠狠抽落在他最脆弱怕痛的茎根双卵,因极度憋尿而膨胀着的下腹,及臀缝等处。
墨清澜如今已嫁入洛府整整一年了。
他几乎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虽然艰苦,但嫁妻随妻。
纵使洛家的家规虽然森严到远超过他未嫁时的想像。
但。每当他被调教嬷嬷们给折腾到快要崩之时,总会在内心不停警告自己——墨清澜,你既已嫁为人夫,就不可再娇纵了。若是你不够驯顺,达不到姝姝的要求,她可是会讨厌你的!
同时不断自我提醒——
墨清澜,你不要总忍不住去想姝姝她现在为何会这样对待你?
因为你想要在姝姝心中有魅力些,就需得谨守男德,需得时时刻刻谨记,堂堂妻主的想法,可不是你区区一个人夫有资格乱猜的。
你身为人夫理应遵守好家规,理应按妻主之意愿守规度日。
此时,他也是边这样自我劝慰着,边规规矩矩的按照嬷嬷们调教出的“优雅”步子,小步快行着。
看似优雅,实则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儿上一般。
究其原因,便在于他因憋尿而膨胀如球的小腹上。
从他嫁给妻主的第一日起,便被她以家规之名,彻底剥夺了自由排尿的权利。
洞房那日,她霸道的宣告——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于她的。
因此,他所有的淫穴除了供她耍玩外,别无它用。
所以,按家规妻主不使用它们时,可以将它们锁起来。
毕竟,洛家老祖宗们说过——男性本淫,唯有将男人全身上下所有贱洞统统上了锁,才能完全度绝他们自慰的可能性。
至今,纵然习惯了她的无情,他仍然难以忘记洞房那夜的震惊与伤痛。
还有当时他的委屈。
因为,明明他嫁给她之前,她虽然霸道,但总体上对他一直宠爱有加。
非但从未曾和他提过嫁给她后需得遵守严苛的家规,反而时常对他许诺,娶到他后,会更珍惜他,对他更好
所以洞房那晚,他震惊委屈与妻主爆发了一阵争吵。
这导致了大婚当日起,他就失宠了。
大婚第二日起,明明贵为正君的他,却惨被妻主交给下人们。
他还记得那一日,他信赖的,他心甘情愿托付一生的妻主,将他交给嬷嬷们时说过:“你们给本将军记住了,这条贱狗就得狠狠调教,才能晓得规矩!”
“你们不必在意他正君的身份,他若敢丝毫不听话,你们随意打骂用刑便是!”
那时,她的语气是那样森冷,与追求他时火热呈翻天覆地的反差。
这反差,给他一种,从前的她亦不曾爱他,只是为了将他骗娶进门当玩物的诈骗感。
于是他委屈,他反抗那些调教他的下人,并为此多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其中不只包括毒打,同时亦包括提升尿泡敏感度,极限放置憋尿等,纵使男妓们亦无法承受的苦难。
如今的他,在嬷嬷们长期药物调教下,尿泡敏感度远胜寻常男人十倍。
可,由于今早妻主没有恩准他排尿,中午妻主又去赴宴未归家,这导致他敏感的尿泡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存储,早已达到极致饱合的状态。
在这整整一日之中,无法排出的尿液渐渐在敏感膀胱内积蓄的过程,令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崩溃的边沿。
在这令他濒临崩溃的折磨下,他依旧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