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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刀的手,如鬼魅般进攻那一处,李强惊喘一下,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不禁挣扎起来,“不,不,”但他早已全身无力,又因为被绑着,只能轻微地挪动身体。
大片的汗水流下,挂在他深色的皮肤上,仔细看,在微微发红。女人上了床,用双腿撑开男人的双腿,专心地点刺男人的前列腺,润滑液被热量化开,肠道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是第一次却在药物的带领下登上极乐,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女人的手指,在男人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沦为欲望的温床。
李强觉得自己在做梦,快感太猛烈,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回避不了快感,只能自我催眠。阴茎在女人的手中变粗肿大,后穴内增加到四个手指,他完全被女人所掌控,身体的大大小小的开关由她的意识左右。
她想让他哪爽,就让他哪爽,最终,一声长鸣,女人松开抓住阴茎的手,单凭指奸就让男人射了,“李强,记住它。”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李强的幻想,原来他从不在梦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强再醒来,是一片浓郁的黑色。李强动了动身体,有了一些力气,合并双腿,忽略那处的感觉,里面的水还没有干,那个女人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他下床,撑着墙壁,先把灯打开,往四周看去,手机和衣服被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他走过去打开手机,时间显示十点多了,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刘慧,还有几个朋友的电话,大概是刘慧联系的。他赶紧回拨,电话几乎秒接,刘慧焦急地叫他的名字,李强也叫她的名字,两人各自不同的心情,此刻却得到了同一份安定。
刘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男人不会轻易离开的,李强说自己被绑架了,刘慧说怎么会,知道是谁吗,李强说不知道。他脑子清醒了,把之前想的理论都推翻了,现在是连个方向都没有了。刘慧叫他先回家,等回家再说,李强才想起来他还在这个房间里,飞快穿上衣服,不顾刚恢复的身体,直奔到楼下。
这个是很高档的小区,离他家很远,他又往外跑了几条街,直到转头看不到小区才停。他不敢多停留,伸手打车,坐上车,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喘着粗气,这时才知道后怕。
那些人明目张胆就在大道上劫人,并且很强,李强毫无还手之力,还有那个女人,个头不大,却地让人害怕。他把头贴在车窗上,试图用凉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惜事与愿违,他也只能求车再快点,
视线开始出现熟悉的场景,远远看去,能看到小区门口前站着一个人,李强还没等车停就扫码交钱,跌跌撞撞跑向爱人的怀抱。逃出来了,真的逃出来了,刘慧没忍住,哭了出来,李强安慰她没事,说回家吧。
两人依偎着上楼,刘慧叫他吃饭,她想到李强肯定一天没吃,特意做了他爱吃的,李强摇摇头,他拉着爱人回卧室,把头枕在她腿上。
他也不过才二十四岁,刚做保镖两年,虽从小一个人生活,见过不少的黑暗,但他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一路过来遇到都是好人,练就他本人也性格单纯,没什么坏心思。
说到这事,再见到刘慧那一刻就过去了,可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那个女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李强忍不住地想。
手机自口袋里震动,同时铃声跟着传出,白燚把目光从李强家亮起的灯光收回,划开,接通,“怎么样了~白小姐~”花朝夹着嗓子问,“没做到最后一步。”白燚回她,声音很哑。
花朝惊呼白燚还懂得怜香惜玉了,白燚懒得理她,问事办得怎么样了,花朝道:“放心,如果他报警,我保证他不会知道到任何事。”白燚一边打了个手势让司机开车走,一边说:“很好,不过他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花朝夸张地说:“还是白小姐周到呀。”白燚笑了一下,说:“这才哪到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