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做个检查。
燕葳举手自告奋勇要跟过去帮忙。
班主任:“又想逃课?”
燕葳:“是想帮忙。再说了,他俩是因为我打起来的,不让我去的话我会良心不安。”
燕葳这人总爱一本正经说些瞎话,班主任也没多想,调侃了句魅力大,然后同意让燕葳也一起去医院。
路上两人一直沉默,到了候诊室门口坐着排队也没说话。班主任出去打电话,燕葳在他旁边坐了会,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我替盛朗跟你道歉。”燕葳垂着眼,指腹在表盘上摩挲,“他这人就这样,做事不过脑。”
应广白没接话,情绪低落得是个人就能瞧出来。如果一开口就是替盛朗道歉,那她还不如不说话。
“疼吗?”燕葳问。
应广白本想问她指的是哪里,硬生生咽了回去,声音很轻地说:“还好。”
“那就是疼了。”燕葳凑过去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四处打量,“幸好没打脸。”
燕葳关心道:“其他地方呢,他都打哪了?”
她是在担心他的伤,还是在担心盛朗把他打出事会被惩罚?应广白不知道,他希望是前者,又觉得是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应广白抓着她的手腕,往后偏了偏头,道:“他不会有事。”
就算燕葳在意的是盛朗,应广白也不舍得让她担心,忍着难过去宽慰她。
燕葳皱起眉:“我问的是你。再说了先打人的是他好吧,谁管他有没有事。”
应广白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道清润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燕葳?”
燕葳下意识抬头循着声音向前望去,几步之外站着的人戴着副金边眼镜,神色莫测。
隔着镜片对上季行帆的视线,燕葳脑海里飘过两个字——完蛋。
——
改一下哥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