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乎要将那处的液体擦拭干净,实在是主人太过兴奋,反倒因为他的动作源源不断的溢出。
如此诚实的一面让姚舒云多了几分笑意,“我听说程东家与喜乐班的谢公子很熟悉。”
手指上带了茧,在性器的边缘滑过,仿佛是无数只蚂蚁不停穿行,感觉自尾骨一路而上,酥酥麻麻的,让程郁欲罢不能,忍不住提着腰肢往姚舒云手掌上送,意乱情迷间忽然听到这话,眼神迷离的回应,“谢公子?我……我和他是朋友……嗯……”
液体沾得姚舒云满手都是,好似喷泉般,姚舒云见状,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直接捏上根部,这好比是在即将涌水的口上堵上一块巨石,意识不断上升的程郁直接被人拉回地面。
“朋友啊?我怎么听说程东家曾在谢公子房间内歇了一夜?”
欲望被人勾起,又被人掐断,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程郁自觉的伸着腿在姚舒云的大腿旁蹭了蹭,又不见对方动手,此时听到这话,立即乖巧的回答,“那天,我喝醉了。姚大夫,你动动啊。”
“哦。”
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程郁只觉得握着他性器的手松开,之前的抚慰彻底消失,他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眼正在擦手的人,道,“你为什么不动了?”
“你我皆是男子,这种行为违背纲常。”
光着下半身的程郁表情难以言喻,实际内心正在问候姚舒云全家,既然知道这事违背纲常,他还撩拨自己,现在把他撩的欲火焚身,他抽身离开是几个意思?
越想越来气,程郁不敢对姚舒云发脾气,干脆之际伸手解决,只是刚有动作,一旁的姚舒云眼疾手快,直接拿着帕子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表情淡定且带着几分教育,“纵欲不好,程东家应当修身养性才是。”
杂乱的稻草上躺着半裸的男子,上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除了套着鞋子的脚,基本都是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双手被柔软的帕子捆着,挺立的性器贴着衣服,吐纳清液,这旖旎的场景偏偏夹杂着愤怒的骂声,“姚舒云,你是不是有病,快给我放开。姚舒云,你这个变态,你再不给我放开,信不信我解开之后把你的药堂砸了。喂,你听没听我的话?”
声音洪亮,动作却是狼狈不堪,尤其是在稻草上挣扎的摸样,带着一股起不了身的无助,粗糙的稻草在他养尊处优的皮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痕,这样的场景让看戏的人眼底多了几分眼神,很快又恢复常态。
“对救命恩人这么骂,程东家太失礼了。”
“要不是你故意折腾我,我怎么可能骂你?我跟你说,你别觉得我脾气好就欺负我,喂,你听没听我说话?”对面的人似乎没有看他出丑的兴趣,而是拿着木棍在火堆力搅动,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此处弥漫,同样给程郁一丝思考的时间。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了解姚舒云的脾气,他这人睚眦必报,惹得他一点不快,这人当场就能以十倍报仇回来。所以,为了引起这人注意,程郁一向都是点到为止,当然也有把握不了分寸的时候,比如今日在马车上。
说实话,这个时候他还不太明白姚舒云为何生气。
这个时代的人基本以传宗接代为首要任务,先成家后立业,姚舒云身为姚家当家人,又是姚家这代唯一的青年,结婚生子亦是情理之中,这句话对于程郁来说是试探,更是让自己断掉念想的方式。如果他回应成婚,这五年光阴就该结束。
可姚舒云的反应让他更看不懂,他抬头看着融入火光中的人,道,“姚大夫,你要是还因为马车上的事,我跟你道歉行不行?真的,或者我给你们姚家药堂捐钱捐药材都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回行不行?”
手中的木棍停顿,姚舒云撑着脑袋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程郁,将他看的发毛,恨不得直接往后窜。不知过了多久,发昏的程郁终于琢磨出味道,这人好像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那是因为什么?
想来想去,程郁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内心甚至因这个想法而狂喜,只是片刻又被理智压下,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上次我在喜乐班喝醉酒的时候,不过就是谈谈瑞绣坊新品的事,你不知道,那谢公子在城中有不少戏迷,只要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必定成为爆款,当天为了这个事才喝醉酒的。当时老胡也在,嫌扛我麻烦,就在喜乐班看戏的包间睡了一夜。”
半天不见动静,程郁喜悦的表情收敛几分,果然都是自己异想天开,要是这人对他动心,不至于五年都不见反应。他躺回稻草堆,看着上头的蜘蛛勤劳的织网,不就是光着身子躺着吗?一次不纾解又死不了人。
为了缓解欲望,他难得想起高中时期背过的课文,这时候能想起这些,只能说明他的记忆力超群,只是默念课文之际,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他睁眼一看,刚才坐在三步之外的人出现在此处。
程郁无言的注视这人,直到对方的手落在他的性器之上,方才酥麻的感觉再次腾起,白皙的脸上迅速燃起不一样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