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词——认输。
我不知他这是从何说起,因为我即没有和他比赛,也没有和他打赌,况且奴隶和主人之间的输赢还需要去讨论吗?
我被他问的有些发蒙,反问他:“认输?什么意思?”
他沉默不语。
我继续追问:“说啊,什么认输?认什么输?”
他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忽然改口对我说:“你是不是就这点本事了?把你的狠招都使出来啊,爷爷挺得住!”
天哪!这真是一次不平凡的调教经历,这一天他竟然好几次把我激怒,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我怒极反笑,阴冷的笑。
但两天来小韩似乎已经摸清了我的调教规律,我这种笑显然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威慑力。如果我不改变方法,恐怕这次调教就要宣告失败了。
我收起笑容,二话没说转身走出宾馆。
我没有给有带任何枷锁束缚就离开了宾馆,换句话说,他若在此时离开应该不是问题,即便他的裤子被我扯,他还是可以穿着我的裤子离开。
我是有意这么做的,因为我想给他和自己都留一点余地,我甚至想干脆自己离开,就此终止这次无聊的调教。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个陌生的小城,心里一团混乱。
我反复思考小韩对我说的话“认输”究竟是指什么?
难道他我的“培训”看成是一场较量?一场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换言之,我想尽办法“培训”他,他就是想尽办法“服从”我。如果这期间有哪一方先“受不了”即被视为“输”。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天生的贱种了,试问天底下哪会有人以自己身体做“注”去和别人较量胜败输赢呢?
除了这个不太可靠的推论以外,我确实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我就死活也不能中途退出,俗话说的好,不蒸馒头,我也得争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在我的调教生涯上留下这样不光彩的“业绩”!
想到这儿我又振奋起精神,不论怎样我都得先吃了饭再做安排。
我就近一家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一碗抻面,从饭店出来后我径直上了出租车,目的是这里最大的农贸市场。
闲话少叙。我从农貌市场买了一斤黄瓜,还有条活蛇。这条蛇本是人工饲养,专门供人食用,所以在11月的天气里也未冬眠。这条蛇长不足一米,头微扁,无毒。头粗尾细,最粗的部位约有15~2左右。为了保险起见,我特地请老板将它的蛇牙拔掉,然后把它装在黑色塑料袋里带回宾馆。
等我回到宾馆,小韩的精神状态大为好转。显然他洗过澡,头发微微湿润,米彩服披在肩上,其他什么也没有穿。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我甚至希望自己看不到他,或者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可另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温顺的等待着我,竟然没有离开,甚至连吃的东西都没有给自己买。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把心一横,沉着脸对他说:“准备好没有?我们准备开始了!”
说着我把装蛇的塑料袋放到宾馆的柜子里,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服务。
他显的有些执拗,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跪到我面前。
“呸!”我先是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脱掉鞋,用脚沾着唾沫塞在他的嘴里。他隔着袜子给我舔脚,表情渐渐开始变的卑微。
我随手那来黄瓜,用水果刀小心的削皮,然后切成段,只留下前端三厘米左右。
我问:“你饿了吗?”
他点了点头。
哼!我冷笑一声,说:“上床去。”
他听从吩咐乖乖的跪趴在床上,没用我命令,他就将臀部高高翘起,并用双手脱住,不断的将肛门扒开展示在我面前。
眼见着他的菊花在我眼前时开时合,我怎能轻易放过?我并不用安全套,也不用润滑油,直接把削好皮黄瓜抵在他的肛门口。想必是因为黄瓜很凉,刚刚接触的一刹那,他的菊花犹如一只受到威胁的水母,迅速的紧缩成一团。
“啪!”我恨恨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会意,慢慢将臀部放松,那多菊花渐渐在“草丛”间浮现出来。我对准他的肛门吐了一口吐沫,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黄瓜深入其中。
他吃力,发出一声轻吟。随着黄瓜不断的深入,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很快,第一根黄瓜段被我塞了进去,接着我又取来第二根,这跟比前一根粗且长,当我塞到一半的时候,他死死的用手抓住床单,并把脸整个埋在被里,我只能听到他发出的呜呜声。
当我塞第三根的时候,他跪在床上的腿开始颤抖,同时他的手不住的捶打床板,显然已经承受不了。但他却没有向我发出半句求饶之声,我决定继续将第四根黄瓜塞进去。就在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他的阴茎竟然一点一点的膨胀了起来,真他妈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种,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