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暑期初临,大淳国边境陷入了阵阵战乱不平,待八百里加急传到淳于君王耳畔之时,敌国已然攻下一城。
边境之称民不聊生,叫苦连连,伤亡甚多。
为此淳于君王烦乱不已,立即派出镇国将军阚飞渊出征,三万三伏军仅齐随后,高声喊着护国的誓言。
小殿下作为大淳国的小皇子,消息肯定是最先到达的,却不曾想收到消息之时,阚飞渊已经准备出发了。
淳于烁闻言就跑去找了阚飞渊,阚飞渊一身戎装威风至极,看得淳于烁眼睛都直了,语气却是万般不舍,“阿渔不要去好不好?乐乐舍不得你……”
他抱着阚飞渊结实的腰,贪婪闻着阚飞渊独有的味道,硬是把“舍不得”说了成千上万次。
阚飞渊娴熟地揉着淳于烁的头,安静了一瞬,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递出震动,提醒着淳于烁,“这是我的职责,身为将军定然要护大淳国周全。”
淳于烁眉头紧紧皱着,还是不愿放开阚飞渊。
“乐乐乖,听话。待我凯旋归来,我就向皇上请求赐婚,往后余生就只有我们两个。”
阚飞渊的声音很温柔,让淳于烁掉了金豆子。
淳于烁和阚飞渊同为竹马长大,两人面对种种的舆论压力,悄悄在了一起,但是他们在外头也不敢太放肆。
所以淳于烁很听话地松开了阚飞渊,鼻音很重“嗯”了声。
那日淳于烁站在墙门了望台许久,看着步兵骑着万里马远处,眼尾泛起湿润,泪流不止,顺着脸颊,再到冰冷的手心。
明明天热却心冷,国方寸土该由阚飞渊护着才是,但是眼皮突突直跳,倏地涌起了惶然的心,眼泪更为凶猛。
领头的阚飞渊频频回头,淳于烁拇指轻轻摩挲,也不顾什么皇室礼仪,大声喊道:
“阚渔!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
“娶我!你说要娶我的!”
“平安归来,郎君!”
也不知道阚飞渊听见没有,他喉咙有些哑了就没说话,静静看着大群兵离开视线,控制不住的抱头哭。
总算明白情为何物,是不愿让对方受到伤害。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战争的信息不减反增,淳于烁便日日夜夜跑到寺庙里祈求,愿老天爷不要埋葬了他少年郎。
方丈看了他一眼,叹息着摇头,“小殿下姻缘线杂又乱,未来注定是要吃大苦的。但是历经艰苦方能尝到糖,还望小殿下保持初心。”
淳于烁不解其中奥妙,便没有记在心上,继续双手合十祈祷,额头上的密汗都遭受不住,滴在了衣领上。
跪到深夜膝盖已然麻木,他用尽全力才勉强立直身体,不料没站稳身子,整个人向前倾失去了平衡。
在他以为脸快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忽然有道声音‘咯吱’引起悚然,吓得他心脏一缩大喊,就见眼前快速来了个黑影。
那人脸颊红得骇人,身上的酒气不算熏人,却让他感到不适。
“闭嘴,与我合欢。”嗓音低沉且有力气。
事情太突然也太快了,淳于烁还没来得及反应些什么,就在神圣的寺庙递出深深浅浅的喘息。
顶上佛祖在看,底下醉酒之人暴力的捅破那狭窄的地方,极快的抽插像极了军人持刀打仗似的猛进十足,令人疼得发指。
佛祖好似在看,也好似在闭眼。
突如其来的被强暴,淳于烁想跳河的心都有了,却在次次递进的高潮迷失了自我,一味的只想要合欢。
事后,当他再次睁眼之时身侧已无人,天还未亮,寺庙大门还是紧闭着的。
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占了他便宜,但是他对对方的颜值惊艳到,无法忘记。在那几天,他吩咐侍卫于亥去调查,无一结果。
除了气愤也是内疚,他觉得他不干净了,配不上阚将军了。
一周后,淳于烁如往常的上早朝,听着大臣们发闷的说辞,在后头偷偷摸摸打了哈欠,嘀咕着不善言论的话。
一道熟悉的影子经过他身边,一步步的走向淳于国君那头,周遭的气压倏地变得寒酷,他不由打了个冷颤,眼皮使劲的在跳动。
“明国国主大驾光临,又为何事?”太子站了出来,率先替父皇问话。
明国国主嵇憬琛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眼神忽然对视了一下,轻笑道:“朕与小殿下已有夫妻之事,看在小殿下娘家上……”
“许你们成为附属国,然后把淳于烁献给朕。”
话说的很猖狂,似乎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尤其是类似施舍的语气,愣是把淳于烁气得咬牙切齿。
父皇气得胡子颤抖,却不肯应了嵇憬琛的话。
“想要大淳国安然无恙,就交上淳于小皇子作为和亲者,做朕的妃子。”嵇憬琛也不恼,脾气很好给出了建议。
父皇不肯,大臣们却开始煽动了。
“臣认为,牺牲一人换大淳国安全是值得的。”
“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