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余多多都怀疑他是不是失去了性能力,不然怎么能忍一年多。
他生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余多多的手向下摸向宛曲的胯部,看他是不是硬了。
他的手摸到了热烘烘的一大根,比想象中还要硬,烫得他指尖一缩,宛曲嘴里的喘息更重了。
他愣住了,像被余多多定住了一样,感受那只手再次摸上自己的胯部,带了一点挑逗的意味,龟头和柱身都被照顾到了。
那小手越来越大胆,甚至钻进他的裤兜里,结结实实地握住了他的鸡巴。
宛曲放开那对吸肿了的乳头,声音嘶哑,“你真的想和我做吗?”
不是节目的安排,也不是父母的安排。一年多的时间了,他一直在等余多多接受他。他细心照顾他,余多多也和他有说有笑,但是他知道,余多多没有多喜欢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都很少流露,只是像陪伴的普通朋友。
现在他明显问道了那股花香的味道,浓郁,腻人,还很香甜,混合着奶味,他的后槽牙都开始燃烧起来,像要脱落了一样酸胀。
余多多确实有点冲动,敏感的乳头被他咬吸了大半天,乳尖喷奶的时候,他的后穴早就流出了一股股水。
余多多没有回答,抬起屁股去蹭他的肉棒,湿润的内裤黏在臀瓣上,他觉得碍事,伸手脱掉内裤,臀瓣缝贴在肉棍上面,烫得他后穴一缩。
宛曲握住他的肩膀,让他等一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用嘴撕开避孕套戴鸡巴上面。
那根肉棒戴上避孕套后,肉棒上传来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像树胶的味道。
他张开大腿,双手捧着余多多的臀瓣,“你现在还不适合再次怀孕,还是要慎重一点。”
余多多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后穴很痒,身体很热,奶子很胀。双手扶着宛曲结实的肩膀,屁股对着那根肉棒往下坐,宛曲一手扶着鸡巴根本,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也没进得多慢,宛曲往上挺了几下,那根肉棒就完全进去了,两人舒服得同时吸了一口气,余多多摆动胯部,让那根鸡巴在身体里摩擦起来。
生过孩子的身体格外敏感,宫腔再次二次发育,竟然变得格外敏感,里面竟长出了肉刺,像倒钩一样。宛曲的鸡巴顶进最深处时撞到那个肉刺上面,肉刺一下子扎进他的马眼孔里,像尖裂的电刺激,宛曲的后槽牙一下子咬紧,太阳穴突了起来。
要不是隔着那一层薄膜,那根肉刺肯定会扎得更深,刺穿他的马眼孔,肉刺松懈的瞬间,他的阴茎才被那收缩的腔道放开,有那么一瞬间他的鸡巴吸得卵蛋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和第一次操的那个余多多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更加会吸,不会青涩地乱动,现在他的肉穴会夹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磨动,左一下右一下,抵在最深的时候还会停顿一下,用他饱满的龟头磨他的穴。
等那股酸酸的感觉过去了才抬起屁股向上,向下,往复重复第二次动作。
这个发现令宛曲很惊喜,余多多惬意地享受和他的性爱,毫无保留地做,每次都很深很紧,他是真的把他当丈夫,没有隔阂,也没有受外界传闻的影响。
他在黑夜里寻到余多多的嘴唇,含住,用力地吸吻,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搅动,鸡巴抽插的劲大了很多,舌头缠住他的舌头,鸡巴抽插的频率和口腔吸吻的频率一致。
伸缩,吸压,抽插,深抵。完全地含住舌头,鸡巴完全地插进去。
余多多被他操得没了力气,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脑袋迷迷糊糊的,怎么他操得这么大劲?
身子被操透了,奶子不停地晃动,他觉得一个男oga长出了一对大奶子很丢人,这段时间他都躲屋里不敢出去,没想到做爱的时候却感觉非常好。
奶子会随着操动的身体一起晃动,奶子晃动起来的时候酸酸麻麻的,像两个热水袋,奶尖的乳汁随着强有力的节奏甩了出去,他听见了地上水滴的声音。
还有他后穴喷水的声音,鸡巴进入时噗嗤的声音。
他呜咽道:“老公,轻点操,别把小孩吵醒了。”
宛曲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听话地操得轻了。鸡巴慢慢地进,慢慢地出。像拔丝糖膏一样,玻璃棒在糖罐里抽丝了。
慢慢地抽插比刚才激烈的抽插更加磨人,黑夜里感觉无限放大,余多多感觉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点燃了,眼前频频闪过白色的火花。
那根肉棒又极为粗长,每进出一下,就像一根火柴被点燃了一样,重重地擦过肉壁,摩擦嫩穴上的敏感点。
他夹紧后穴哆嗦道:“老公,快一点操我,不要发出响声。”
宛曲只得进入半根鸡巴,不让卵蛋重重拍击在他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鸡巴只进得三分之二,快进快出,两人气喘吁吁,都累了一声汗,只觉得还不够,没有完全进入就是欲求不满的状态,但是又不敢做得太深了,弄出声音把小孩吵醒了,只得把性器摩擦的速度加快,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