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细语,若无其事:“自与你别后。”
程惊岁忍无可忍地把他拽起来朝着帐外走:“我幼时难免考虑不周,但你明知,我无论如何都会——”
严遵越轻轻捏捏程惊岁牵着他的手,在出门之前打断了他:“是啊,所以我只当这些年在……唔……渡劫?”
程惊岁又哽住了,仗着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睛,白愣他一眼,也不管严遵越跟不跟得上他,在凛冽风雪之中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己的营房门口,掀帘开门推人一气呵成。
严遵越并不顾念形象地扒紧门框。
程惊岁担心自己年久失修的门就此卸任,只得收手,抱臂叹气,在严遵越的期待目光之中无奈道:“一路车马劳顿,经繁,早些歇息。”
严遵越心满意足,傻笑着同程惊岁告别,钻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