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这几天一直在躲着天理,当然,如果想要他亲口承认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天理发现太宰躲着他的几个理由也十分充分,他现在从未在任何一个时间段遇到过太宰,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太宰想躲一个人是根本无法让人找到证据的。
但是天理可不算是一个有足够耐心的人,特别是在已经将太宰吃到了碗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于是他准备用吃蟹肉的名义约他出来,决定好了之后就立马给太宰播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下的样子,然后才被接通。
“诶?蟹肉?”电话那头的声音懒散,附近比较安静,应该是在出外勤,也许属下正在身边,太宰的尾音拉的长长的,像是撒娇又像是敷衍一般,“知道啦,我会去的。”然后就挂了电话。
意料之外,太宰很爽快的应约了,天理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甚至开始思索吃饭以外的时间去做些什么。
但天理不知道的是,那边的太宰确实和属下在一块,还是港口afia的老人广津柳浪在一起调查荒霸吐事件。
当然,这个蟹肉大餐当然是泡汤了,因为太宰被送进医疗部了,随即的是羊之王中原中也加入港口afia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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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理去看望他的时候,太宰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书,而游戏机丢到了一边的床头,可能是医生勒令禁止了电子产品吧。
天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太宰身上多出的绷带,翻了一下床头的病历,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胸口至腹部被锐器割开,但不怎么深,胸口脸部头部遭受等多个部位遭受严重冲击以及细小的外伤等。
天理只能叹气:“你又去惹什么事了?”
“我惹事?”太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天理,声音有些做作的抬高,“哼,都怪某些讨厌的小矮子,如果没有他我才不会躺在这里呢。”
天理静静的听着他抱怨口中的“小矮子”“小蛞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个就是新加入港黑的那位中原中也吧。
等到太宰说累了,天理正好给他端了一杯水。
太宰晃了晃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右手,“我可是患者呐,你忍心看着我自己喝水吗?”
可是你的左手不是好的吗?天理也不敢问,只能把水喂到他的嘴边,太宰小口小口的喝着,没喝半杯就已经喝不下去了,天理只好把水杯放回床头。
他朝天理勾了勾手,天理低下身去,太宰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天理的领带,凑了上去。
太宰的唇很软,刚喝完水嘴唇湿漉漉的,天理一把夺过了主动权,给太宰来了一个深吻。
几分钟后,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他说:“做吗?”
天理摇了摇头,太宰的身体更重要,等他伤好了再说。
太宰知道他的想法,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润滑剂,晃着瓶身,调笑着说道:“那你温柔一点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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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指丧失生命,生命终止,是生存的反面。按照生物学的说法,死亡一般以心跳停止和脑部活跃消失为特征,通常来说,任何人的死亡都是只有一次的,是指其一切生命特征的丧失且永久性不可逆转的终止,而最终变成无生命特征的物体。
而在哲学意义上,人会死亡三次,。
太宰喜欢天理。
喜欢独属于他的天理。
夜晚,是afia们活跃的时候,在这个扭曲又包容的城市,它的黑夜之中总是包含着一些枪声,却与白天的繁华不尽相同。
港口黑手党内。
在黑夜降临后,那个人也随之出现,他所及之处,每一个afia都会为之感到恐惧,虽然无人出声,但是每个人都在心底默念着
——怪物。
皮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来者拥有一双金色的双眸,身后拖着长长的墨绿色的蛇尾,他根本就没有给那些站在走廊两旁战战栗栗的黑西装们一个眼神,带着那仿佛看不见底的黑暗,继续缓步向前。
他的黑发被扎到一边绑成了麻花辫垂在胸前,他没有穿afia标志性的黑西装,反倒是一身纯黑的斗篷,配上他在港口afia称得上年幼的脸庞,华美又古怪。
如果忽视掉他脸上的鳞片的话,他无疑可以称得上是极致的俊美,但是港口afia无人敢欣赏这份完美,因为他是首领的情人,同样是五大干部之一,里世界里的的冷血动物——天理命。
无论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完整的人吧,即使杀人如麻的afia,在看到他的手段之后也会头皮发麻的说一句冷血。
电梯一路上行到了顶楼,首领室门口的守卫看到来者立刻放行——因为首领特别通知过天理拥有自由进出首领室的权利。
即使是白天,室内也是一片昏暗,港口afia人人惧怕的与憧憬的、只手遮天仅凭几年时间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