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魅魔的他狠狠抛在脑后,变成只会傻傻吞着肉棒什么也学不会的没用小魅魔。
他连诱惑空都还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学会的,也就是那时候魔化的空准备逃跑的时候舍弃脸皮诱惑下去的,从那天开始他才逐渐克服羞怯学着去诱惑空,只可惜原本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让空难以自拔的诱惑术却在这段时间失去了效果一样,比起和他做爱,做梦似乎更有诱惑力。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是委屈又气愤极了,他将玩具抽出来,看了看周围最后把目光放在地板上,也只有那边可以让他放置玩具,这假鸡巴毕竟是自慰道具,自然有着能够让人放开双手的功能,就比如底下的吸盘,可以吸附在地板、墙壁上或者防水垫上,然而他当初没考虑太多只买了润滑剂和玩具,当下也只能把地点转移到地板上。
他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地板上,抓着假玩具的柱身用力往枕头中间的地板上摁去,确认假鸡巴稳稳当当地吸附在地板上不会轻易脱落后才爬上前,让膝盖垫在枕头上,支起身体慢慢坐了上去。玩具的仿制龟头还残留着润滑液以及斯卡拉姆齐自己的淫液导致顶端擦过阴蒂、滑到了前方与他半勃的阴茎贴在一起,小魅魔抖了抖身体,翅膀也因天降反射轻轻拍打着,他缓了缓神才重新支起身体将假鸡巴握紧,对着微张的穴口慢慢坐下去了。
这是他在那一场场性爱中能想到最容易进入深处的姿势,每次被空抱起来操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被那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撞击给操软,最后才一口气操进去完成宫奸,而那个时候的他就成了任人摆布的人偶,被动地承受子宫被侵犯的快感,当然进入的那刹那痛感也会有,但很快就被如同海啸一般的快感给淹没。
就如同他所想的,这个姿势确实能让玩具捅到更深处,在玩具顶端顶在他的子宫口上时一股恐惧感莫名涌上来,他知道以玩具的长度是可以直接顶到子宫里的,只需要他放松身体坐下去就可以将玩具完整地吞下去,可被捅穿的恐惧感令他想要退缩,就在他准备撑起身体临阵脱逃时,不怎么防滑的枕头突然一个走位,令他一时间失去了平衡重新坐会下去,直接一步到位。
唔啊!
他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以鸭子坐的姿势坐了下来,底下的玩具被吞得只剩下底部的吸盘,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蒙上水雾的紫眸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却不敢用力喘气,他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圆润的顶部死死卡在娇嫩的子宫里面,而疼痛与快感就在那一刹那聚集在一起一口气把他的思考力给击溃了。
他不敢动,连翅膀都合拢着不敢展开,尾巴也僵硬地垂在地上,等了好久好久,等到子宫的酸涨感消去了一些,他才仿佛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稍稍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感到无比疲惫地呆在原地半分钟,这才重新把身体抬起、让玩具缓慢地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也不顾地上的狼藉,斯卡拉姆齐拖着发软的身体爬到了空和他平时睡觉的地方,准确来说这里原本是属于空的卧室,可自从他们确认关系后就变成他们的卧室,唯一不变的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房间依旧是斯卡拉姆齐的,属于他的衣服或者一些私人物品都会被放到那边,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来到这个久没有用来睡觉的房间做这些事,只为更方便地隐藏自己自慰后的痕迹。
可现在他没有心情管那些。
他娇小的身体轻易地就钻进了空的衣橱里,缩在狭窄却充斥着伴侣气味的空间里小魅魔终于破了防似的委屈巴巴地哭起来,
没有伴侣疼爱的性事他实在喜欢不起来,即便那是件让人舒服的事,可伴侣越发越冷淡的态度令他非常害怕,明明相信对方人品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恐惧起来,想象被对方抛弃的场景、想象对方的温柔不再只属于自己。
小魅魔在里面哭了许久,这才磨磨蹭蹭又依依不舍地叼着空一件衣服爬了出来,稍微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衣橱,再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反锁门,继续自己要做的事。
他将战场再次转移到床上,将空的衣服放在枕头上面,将脸埋上去蹭了蹭才拿起假鸡巴倒了许多润滑剂在上边,他趴在空的衣服上嗅着自己喜欢的气味,果然有了爱人气味的加持小魅魔动情得快,轻轻松松地就将玩具吃下一大半,再次抵到子宫口时他不再犹豫,深了个呼吸就推着假鸡巴的尾端用力通进去。
呜、呜哼
翅膀‘啪啪’地轻轻拍动着,小魅魔又经不起宫奸的快感掉眼泪,在衣服上留下好几圈泪迹,接着他也没再理会时候的玩具,准确地说他需要长时间含着玩具以达到扩张效果,因此性欲只能靠前方与后穴来发泄。
尾巴还是老样子作为手指的替代品,抹了点女穴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尾尖的毛绒,再缓慢地插入自己的后穴,不过久没有被使用的后穴紧得要命,斯卡拉姆齐只能妥协地将为数不多的润滑油倒在手心里,合掌把心形尾巴夹在中间轻轻摩擦,作为敏感部位之一让斯卡拉姆齐有点难耐地合拢着腿小幅度地摩擦双腿,直到短短的毛绒变得湿哒哒的,他才颤抖着手将尾巴塞到自己的后穴,值得庆幸的是在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