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季胤不知道跟别人上多少回了,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后来跟其他男的搞,季胤一句话都不敢说,更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
当然,外人肯定不知道我哥过去的畜生行为,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反正是背黑锅的那个。
我说:“你对我恶意很大啊,你喜欢我哥?你喜欢我就让给你,不过你最好听话点,他发起火来真会打断你的腿的。”
“谁会喜欢!”覃少爷一脸不屑,“只是好奇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这么护着你。双性人一般被玩烂了就抛弃了,你还能好端端地出来跟季胤结婚生孩子,你真是命大。”
命好和命大是有区别的,何况我从来没离开过我哥身边,什么叫“出来”?
覃少爷看到我脸上的一闪而过的困惑,问:“你没听明白?还是你在监管学校过的太好?”
“我没去过。”我说。
“不可能!”覃少爷惊讶道:“季胤不可能这么有本事能把你藏起来!”他从小听过流言蜚语,亲妈之前生过两个孩子,大儿子才华出众,被寄予家族厚望,谁知二儿子是个双性人,把原本温馨的家庭拆得四分五裂,季胤十二岁就开始养弟弟,直到现在。
他做过调查,还是本地的双性人保护宣传代表,对当年的政策心知肚明,除却大户人家或者高官家里的双性另有安排,像那时二十三岁刚刚起家的季胤,手上毫无砝码也没有交换价值,他的弟弟一定是逃不过的,所以季煜说他没去过监管学校,他存着九成的疑虑。
覃少爷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半晌,眯了眯眼睛,说:“还有一种可能。”
我不想听了,跟人说话很累,绕过他走开,覃少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政策出来你那时多大?十三?十四?你还那么小,除非你不是处了!”
我骤然停下脚步,走回去,揪着他衣领,恶狠狠地问:“什么意思?!”
“我说中了?”这个发现让覃少爷目露惊喜,激动地说:“你真是淫荡,那么早就跟人上床了??上面的人一检查,自然不会要你了,否则你以为凭季胤的本事,他能保得住你?!!”
我像被雷劈了一道,原来殊青说的他们只要身体干净的双性就是季胤强迫我的理由,他上了我,我属于了他,不再符合玩物的标准,所以我幸存了下来,而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特权。季胤含糊其辞把杨靳棠当借口,现在想想,那时的季胤在杨靳棠面前压根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