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姿势背后却是拒绝的话:“不。”上官浩海的面容就近在咫尺,迷媚得超出了常理。
游青山仰起头,这是一个索吻的姿态,但他神情嘲弄,湿红的舌尖和微张的嘴唇都仿佛在吸着精气,他吹了吹上官浩海的下巴明知故问:“不想干我吗?”
新婚夜自然会让一些人无故产生了对贞操的怜惜,但裹着糖衣的性器依旧要故作深情地插进被调教成天然套子的肉穴甬道里,又深又重得发麻,腹部处的肌肉都可以被抽插得变了形。
“啊哈…啊…”游青山跪在镜面上,他的视角里肉棒在后穴里蛮横地进出,自己勃起的性器则跟着不停摇晃,镜像的画面对称地衔接在一起,仿佛他不止在跟一个人交媾。
“嗯唔…浩海哥…痛呃…!”眼角挂着眼泪,游青山撑起胳膊,也只会被顶得再次趴下去,潮红晕眩的神智被阳具所操控。
受精对象的呻吟也只是盛宴的伴奏,肉棒将穴口撑得越来越肥大,龟头越过障碍的软肉直达结肠孔。“真的痛吗?”上官浩海的指尖刮在游青山的手腕处,他低下头,将虎口那块最敏感的地方咬在了嘴里。
“嘶啊不要舔…那里!”游青山脱力地想挣开那股烧灼的感觉,挥手间也只是甩了一巴掌过去,但是上官浩海并不在意。他已经习惯,甚至顺势凑上去就像叼着战利品一样深吻着游青山的手心,一点一点的啃噬,阴寒的麻痹让游青山弓起背部,穴里绞着的肉棒都显得滚烫起来。
浓稠的汩汩精液不停歇地从屁股里溢出,饱和到在镜子上汇成倾倒的精壶,结实的大腿抽搐着抖动,精液也淅淅沥沥地喷出。
上官浩海还在和他接吻,他摄入游青山的口水,用反复射进去的精液当作回报。
上官浩海催眠了游青山的肉体,而游青山催眠了他的爱情。
今夜没有月亮,游青山成为了这个世界离上官浩海最近的那个人。
他应该感到高兴,“你说得对,真的不痛。”游青山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吸气声,身下的镜子四分五裂,他手持着冰锥般的碎片,血液堆积在虎口处。
他低笑着,嗬嗬作响得毛骨悚然。
游青山直起身体,抬手随意地抹开了脸上被喷溅到的血珠,他的肩膀上都是生动新鲜的血花。
他跨坐在上官浩海身上,手中尖锐的利器从上官那张美到颓败的面容上划开,苍白的唇色顿时被浸红,游青山倾身靠近问道:“爸爸,要我去叫警卫吗?”讽刺十足的称呼牵动起微弱的呼吸。
“青山…”上官浩海呢喃着,他抚摸上游青山的脸庞,他唯一的血脉。
游青山抓住他的手,却被十指相扣,指腹磨过无名指的婚戒。
新郎看着他艰难地开口:“青山,你跟我…誓言。”他盯着面前的青年一字一顿,腹部被捅出的血窟窿在潺潺涌动,仿佛一具艳尸。
游青山笑了一声,任由收紧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噌噌跳动的脉搏就像某种神秘的倒计时。上官浩海感受到了生机的流逝,而游青山鲜活健美的肉体却宛如在一滩血泊中继续生长。
该让他杀了自己吗……失血到有些恍惚的上官浩海很犹豫,他的手指无声地掠过游青山冷峻的眉眼,落在鼻梁和眉弓,擦过颧骨上的淡痣。
游青山闭着眼睛,顺从地由他端详,这是上官浩海最珍贵的遗产。
“青山,和我一起死,好吗?”
可能是诅咒,亦或是反噬,上官浩海口中瞬间冒出了血水,顺着脸滑进了耳边,宛如绘出了一道雪梅。工笔画般的五官,颜色疏淡得比雾阴凉,连血迹都可以成为点缀的胭脂。
游青山毫不忌讳地舔了舔他带血的嘴角,那只是普通的铁锈味,因为这一点倒让游青山觉得上官浩海有了人情味。游青山用嘴唇触碰了上官浩海的眼尾,用附带的赭红上色。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他挑开上官的发丝,身体的重量按压着对方的伤口,胸口上都是上官浩海的血。
“但我不要跟你死在一起。”
“是吗…你爱,我。”
游青山只问:“我要去野地里晒太阳,你会陪我去吗?”
他没让对方回答:“你会站在树荫底下看着我,就像是永远在等着太阳落下。”
“如果我爱你,那一定是因为夏天结束了。”
游青山捂住上官浩海那双永远在注视着他的眼睛,本该呐喊出来的话语全数沉入了无边的空白里。
他知道上官浩海的体征一直被监控着,慢下的心跳,逐渐虚弱的状态,足以让警报声响遍庄园。他静静地等待着,迈入坟墓般的嘈杂开始由远及近地侵扰他。
最近商界在申市的新闻很多,但无论如何喧嚣,都不会过多影响只是在底下打工的职员。生活总该继续,无非是职位的变动,架构的调整,公关的业绩。工资只要还在,一切都只是多余的谈资。
齐希没有他想象中的勇敢,他没有像浪漫里一样辞职去找游青山,他坐在工位上,只是再也不会频繁地看向那间采光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