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好的名声带来更多的好事,拉投资更简单了,客户签约也更容易些,行业口碑也在变好等等。当初开会所主要目的是用来存放江睿的藏酒,也经常和兄弟朋友觥筹交错,地下一层用来存酒,里面放着他各处搜罗来的名酒,有买的,有拍买的,更有人送的,多的还是他去原产地挑选回来的,1~5层是对外开放,六层则是留给自己的私人空间,除了品酒室,还有沐浴间,卧室,健身房,棋牌室,甚至还有一个六米长的游泳池。也是江睿经常独处的地方。品酒室里,江睿灌入第三杯酒,又续了一杯。坐在对面的肖景昂实在看不下去,前倾按住江睿举杯的手。“江睿,你不能光喝酒不说话吧!”肖景昂皱眉。江睿拨开他的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越喝心中越苦涩,好几万的酒也不过如此,喝了也解不了他心中的酸涩。肖景昂的眉心皱成了一团,“你不愿跟我说,行,我打电话把苏羽棠叫来。”作势拿起了电话。江睿敏锐捕捉到苏羽棠的名字,随手拿起身旁的抱枕朝肖景昂丢去。“滚蛋!”肖景昂接住抱枕,“看来惹到你的人又是她。”“我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江睿苦嘲道,眼眸透着迷离感。“你直接明说不行吗?”“她要是拒绝了,面子往哪搁?”“你是要女人还是要面子?”肖景昂没好气道。“老子都要!”江睿握着杯子的手快要把杯子捏碎了。“开口了,要是连朋友都没得做,还不如闭嘴!”江睿颓然放下酒杯。肖景昂承认江睿说的是实话,苏羽棠一直是个界线感很强的人,她要是知道江睿喜欢她,如果她并不喜欢江睿,说不定面都不会再见。记得苏羽棠高一那年被一男生写情书告白,她当场还给人家,男生不死心,再来一封,她直接交给老师,并转班到了他和江睿所在的班级,这件事还被几个班口口相传了好久,给苏羽棠贴上了难追,爱打小报告,仗着漂亮自视清高等标签。肖景昂拿出云烟给自己点上,给江睿递上一根。江睿并没有接,继续倒上一杯酒喝起来。肖景昂深吸一口烟,揶揄道,“我们中学就一起抽烟,突然有一天你就不抽了?你给我说你受啥刺激了,以前问你都不说,是不是因为苏羽棠?”“是吗?”江睿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记得高一的某一天,他和肖景昂还有一帮同学课间在吸烟室抽烟,人多,燃的烟也多。回教室时在教室门口碰到苏羽棠,距离比较近,她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皱着鼻子吐出两字,“真臭!”便快速躲开了。她明晃晃的嫌弃深深刺痛了少年时的心。自此以后,江睿就再也没有抽过烟,连吸烟室也不进了,让学校重新安排了一间休息室,也许是年纪小烟瘾不重戒的也快。“吸烟有害二兄弟!”江睿只回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