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璇只觉得眼前一黑,鼻间盈溢着一股清淡的柏香,怀中的温香暖玉登时成了一盆火炭,只觉得气血下流,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陛下为何不用抑信贴?”陈璇压着心头跃跃欲试的野兽,咬着牙艰难发问
“抑信贴是什么?”和正在疯狂唾弃自己的陈璇比起来,穆青心里却在欢呼雀跃,先生身上带着冰雪和好闻的酒气,贴着先生肩头脸颊被化开的雪水一激,倒让她神清气爽
“分化之后乾元坤泽皆有信引,平日里为免搅扰旁人都会在腺体上贴上抑信贴以防信引外泄,你的…“陈璇屏气凝神,咬住牙关挤出最后几个字,“抑信贴呢?”
穆青轻轻的笑了一声,顺着脖颈震的陈璇心头发麻,“我是被先帝灌下化生汤硬催出来的坤泽,先生接我入府之时,我就赶走了跟在我身边的嬷嬷,您当时以为我孩子脾气,现在想想,那些教习嬷嬷是来教导我的,还是来调教我的?”
“说抑信贴,你讲她们干什么”不是陈璇觉得穆青东拉西扯心生烦厌,而是现时她已经感觉自己牙锋发痒蠢蠢欲动,那处散发着好闻柏树香气的腺体就在她一低头就能咬到的地方,偏偏穆青还在她耳畔厮磨,惹得陈璇识海飘摇
“因为我是一个要被送往你床上的坤泽,结契过后就不会再有信引外泄之虞,因为我只是一个一生只需待在后院之中不见外人的禁脔,贴不贴的,有甚要紧?”穆青已经发觉信引不再受控,体温的升高带来奇怪的粘腻感,尽管与先生隔着抑信贴,她却仍然能够闻到先生身上似有似无的信引香气,想来像先生这样光风霁月的人,应该是极其清爽的味道吧
陈璇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捞起,大步向着书房中的卧榻走去“都什么有的没的,不要胡说,你如今已贵为天子,往事暗沉无需追忆,你要做的是抛下过去,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呵,先生说的好听”穆青突然咬住了陈璇的侧颈,疼得陈璇一个踉跄,“先生你知道坤泽被结契之后,为求乾元一丝信引能做到什么地步吗?”
穆青含糊的声音阴寒的像是来自一个求解脱而不可得的怨鬼,陈璇只觉得柏香浓郁的像是要淹没她,短短的几步路一时之间难如蜀道,“再怎么,也都是人,人和畜牲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话音刚落陈璇就发觉腿间的腺体被隔着衣料轻轻的捏了一把,膝头一软就跪了下去,穆青捏过她的下巴,凝视着面前人深沉黢黑犹如古井的眼睛,“那先生倒是教教学生,何为柳圣,坐怀不乱?”
陈璇双手忙着抱人,一时之间被穆青的吻亲的大脑一片空白,与平日的温吞不同,穆青的吻暴躁凶狠,在察觉到自己的先生并不肯打开牙关喜迎王师时便当机立断咬在了陈璇的唇瓣上,陈璇招架不急痛呼出声,穆青看准破绽直捣黄龙
“先生好甜啊,”穆青心想,身下人在被湿吻之时就闭上了眼睛,眼球在眼皮下剧烈滚动着,眼角被急得挤出了一点晶莹,显示着主人茫然无措的心境
腿间的手突然摩挲着腺体,陈璇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自正常女性阴蒂发育而来的腺体,每一次承受的快感都胜过她前世百倍,丝绸衣料再如何贴身也有着纤细的纤维毛刺,混着穆青或轻或重的推挤,陈璇只觉得下腹绷得越发紧张
乾元试图咬紧牙关吓退坤泽,谁知坤泽早已察觉,手下加速几次撸动,逼得乾元呻吟出声,“先生不急,再等等”,穆青放开陈璇,言笑晏晏的看着身下被快感冲击到只顾喘息的人,“您今晚,可是要给学生上一堂要紧课呢”
陈璇心道不好,却只觉得后颈一阵疼痛,坤泽的犬齿已然咬破了她的腺体,入侵的柏木信引引起了沉香的反击,等陈璇再回过神来,她已经将穆青压在了罗汉塌上,身下的少女已变成了她认不出来的模样,青丝披散,霞飞双颊,环佩四溅,袍服大开,她的手掐住穆青的喉咙,身下一时之间涨的发疼
“原来先生的信引,是沉香啊”穆青对掐住咽喉的手熟视无睹,甚至还想偏头去蹭,她伸手勾住陈璇的脖子,用力一带,“先生大可再用力一点,久闻床笫之间有人以此为乐,想不到先生亦有此好”
陈璇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她虽说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只想临阵脱逃,进门之时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谁知道穆青用自己的雨露期做后手,引得陈璇恨不得把自己身下那根东西切了就跑
“我没有这种癖好,不要闹了,我去找太医,你要是不想见太医…”陈璇突然发觉自己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一路敌军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心口高峰,正对峰顶樱果轻拢慢捻,而始作俑者漫不经心的接道,“我不想见太医,然后呢?先生去找崔贞姐姐?”
陈璇此时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穆青的身体一直是崔贞照顾,雨露期这样的事崔贞总是早早安排妥帖,从没有让穆青自己熬着过,尽管后来穆青入宫,崔贞也是得了宫内行走,是太医院员外郎,“你们…是崔贞教你的吗?”
“不仅是崔贞姐姐,还有傅帅,先生难道不好奇,山南道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