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怕会剐了她们,那时候朕可不会说好话”
话音落定,椋秀竖着耳朵等了两秒不见补充,正准备俯首开口称是,
“哦,若是今夜穆礼那边哭的太大声把先生引过去了”
空荡的汤泉殿陡然因为这份安静使人心神不安,椋秀噤若寒蝉
“先生说让朕慎刑慎杀,想来大概也只能夷她们三族了”
“明白了吗?”
刚刚踏出汤泉宫的门,椋秀身上便如开闸放水般淌了一身冷汗,殿外候着的顺义眼看不对挥散了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一把搀住了这位在宫中久经浮沉的管事老姑姑
“眼瞧着干闺女满宫的人了,怎么还能慌成这样”顺义微微斜过身子投下一片阴影让椋秀能有片刻喘息
宫里这般墙生耳地有眼的地方,椋秀不敢长久懈怠,缓了两口气便强撑着站起来对着顺义耳语了几句
“这…”饶是顺义也皱起了眉头,“靖王殿下把公主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还特地带了沈相当年给沈昭小姐的保姆给公主用”
“这怎么能让公主一晚上不哭,还得瞒得过她们?”
椋秀和顺义细细咀嚼着刚刚的每一句话,而后同时看向彼此
“查不到就是没有”
公主不哭是不可能的,哪有满月婴儿就知道不哭的,但是搅了陛下今晚的好事更是不敢,唯一的心思只能动在”
“你之前那个天魔解体大法,让各地乱起来再一统的想法我就觉得很有创意啊,周期律就周期律嘛,反正王朝伊始总是能迈向太平的”
打外面来的叶子烟不同于天朝本土,再加上当朝海禁,一两价比黄金,陈璇漫不经心的捻了几缕塞进烟锅,她手生的好,拈着烟杆也能带出一股拈花的文气
“文官系统就像一团屎山代码”见陈璇不搭话,系统自己有些尴尬,“不破不立嘛”
“你想想,在粪坑里你可能玩不过这群搅屎棍,但…”
“炸粪坑那不是满天星?”陈璇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忍住,“换个比方,你恶心到我了”
“再说了…”
“不是我不想,是投鼠忌器”
陈璇长长的呼了口气,眼帘低垂,睫毛投下的阴影和眼下的青黑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奇异的脆弱感
“我要只是一个人,掀桌子不干了就好”
“可是傅安澜她们都坐在桌边,我一桌掀了她们也跑不了”
“好累啊,感觉自己活的好拧巴”
“想去放牛,就放一头,我睡牛背上,牛丢了我丢了,省心”
看着陈璇一股借烟消愁抽死算数的样子,系统心里也有些挂不住,哄驴还得挂个胡萝卜呢,但即使是系统这样的黑心资本家也耻于继续画回家的大饼,一时语塞,最后硬着头皮“夸”到
“陈璇啊,我想了一下”
“你跟中年人类男性比起来,至少不脱发油腻和性功能障碍”
陈璇怔了一下,木然的长吸一口,暖红色的线条在烟锅里飞速燃烧,忽明忽暗,最后随着一声咳嗽,呛的漫天飞灰
系统看着被强制闭麦的自己,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吧,抽赛博烟,品电子愁”
灯火葳蕤,有人终于卷着一身水汽姗姗来迟,穆青感受着背后那个人身上的暖意,开口抱怨到,“我以为先生被夜猫子叼走了”
“出去转了转”陈璇指尖穿过青丝,缓缓按摩着穆青的头皮,迎来某人不自知的低吟
“你很想要吗?”
穆青抬手握住陈璇的手放在嘴边浅浅的吻着,舒服的几乎是在喟叹,
“我要,先生就给吗?”
陈璇俯身与镜子里的少女对视,这个孩子在她面前长久的低头,永远在她身侧半步,如今看去,她竟然有些恍惚
临江之畔,璞石无光
那个怯懦瑟缩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褪去了那层保护自己的石皮,在她无知无觉时,已然熠熠生辉
从去年冬月的那一夜至今,标记,怀孕,生产,育儿,时间是最沉默却最善辩的,它只是无声的站在那,却总能得到结果
“只要我有”
“只要我能给”
“只要不伤人”
原本松松搂住腰腹的手灵巧的钻入衣襟,哺乳期肿胀的乳房被握住的感受几乎一瞬间就击溃了穆青的神志,她呜咽着摆头,却被抵住舌尖的手指剥夺了言语
梳妆台前,穆青被迫双手撑住桌面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银白的西洋镜里,乳尖被肆意妄为的拉长揉捏,粉嫩的樱红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乳汁几欲喷薄而出,却又被无情无义的守门者原路返回
穆青几乎要发疯,她颤抖着瑟缩进陈璇的怀里,字句间的哭腔已经无法遮掩
“求…求先生…啊!不要捏!呜…要捏烂了,要成烂奶子了…哈…嗯!”
陈璇少见的独断专行,一搂一抬两人便换了个位置,穆青坐在她腿上,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