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水,连我家中的小厮都嫌粗糙!”
“是、是。”
武大郎退无可退,只得将身子塌得更小。
“躲什么?”
西门庆捏住武大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来,随后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武大郎马上应道。
“让我检查检查。”
西门庆说完,不待武大郎回答,便伸手拉扯武大郎的衣服,直到武大郎香肩半露,衣不蔽体之时,他用手指摩擦着武大郎的皮肤,开始进行细致的检查,耳鬓厮磨,吐息温热,正欲结交之时。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哥哥,武二归来!”
竟是武松!
西门庆虽样貌俊俏,身量高挑,打几个武大郎也不在话下,但到底因为常年耽溺酒色,论起真拳实脚,远不如武松。
现下又正调戏人家哥哥,便更是心虚,下意识便要躲,却瞥见武大郎一脸喜色,仿佛要迎接什么佛陀下凡一般。
不过是个弟弟。
西门庆心中想到,面上露出忿忿之色,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后,塞进了武大郎嘴里,逼他吃了,眼见着武大郎喉咙一滚,真的咽下去后,才折身翻窗离开。
跑到半路,碰见王婆和潘金莲,便邀两人去外面吃酒。
这边。
武大郎慌忙回应一声,便急手急脚地拾起衣服穿,可还没等穿好,武松便推门而入,见武大郎两颊飞红,衣衫不整,房内虽并无第三人,窗户却开着。
武松不动声色,趁着武大穿衣服的功夫,走到窗前,往下一望,不算甚高,若是跳下去避走,也来得及。
再一联想哥哥这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样子,他顿时明白。
“哥哥,嫂嫂可在家?”
武松问道。
武大郎想着,二弟回来这么大的阵仗,若是娘子在家中,应当出来迎接,既然不在,兴许是跟王婆出去闲逛了,于是答道:“你嫂嫂并不在家。”
听罢,武松看着武大郎还在系腰带的样子,心中了然。
定是哥哥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武松念及兄弟俩人自幼没有父母,哥哥又当爹又当娘将他拉扯长大,对于武大郎红杏出墙一事,实在不忍再过多苛责,便没在追问,移到一边坐下。
武大郎上前,本想给二弟倒杯茶喝,结果自己却觉得喉间发热,他便自己喝了一杯,茶水入肚,却不觉得解热,反倒越发燥热,甚至传遍四肢百骸,直至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下半身尤其炙热,双腿之间挺立支撑起来。
怎么回事?
莫非是西门庆临走前让他吞服的那药?
“二弟。”
武大郎觉得舌头已然发酥,说不清楚话来,踉踉跄跄倒向武松,武松忙不迭接他,然而大哥本就矮小,他力气又大,一扶一拽,竟将武大郎抱进了怀里。
武大郎此时已理智全无,只觉得浑身如火,偏偏弟弟怀里如冰,让他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随后张口一含,竟叼住了武松的乳头!
武松浑身一震,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
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这个兄长虽然矮小,却是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他长大,恩情如海,难以偿还,所以武松略一犹豫之后,并未阻止武大郎,任由武大郎在他身上继续下去。
西门庆临走前,塞进武大郎口中的那颗药丸,乃是一枚催情药,药效猛烈,作用极快,叫人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如同发情的畜生一般。
武大郎一面叼着武松乳头,一面伸手揉捏武松的另一只乳,因为武松常年锻炼,胸肌发达,摸起来便如挺拔巨乳一般。
他失智之时,又怎知身下之人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弟弟,况且武松也碍于他兄长的身份,不敢反抗,暗自忍耐,更助长了武大郎的情欲,欲火一烧,若是不发泄出来,便如焚身一般痛苦。
武大郎伸手去扒武松的衣服,因着武松身上衣料本就不多,竟叫他轻轻松松扒了个干净,随后不顾兄弟身份,硬拉着武松往床上走去,途中不断亲吻抚摸。
武松并未娶妻,更不知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如何行事?只当兄弟二人,随便亲亲摸摸也就罢了,总归他是哥哥养大,暂且忍一忍,全当报恩。
万万没想到,武大郎分开他的双腿之后,竟然扶着那炙热硬挺的巨物,探进了亲弟弟武松的后庭中,不给武松反应的时间,便立刻挺身而入,兄弟俩便如此合二为一了。
武松瞪大眼睛,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神智未曾清明,听到这声哥哥,反倒甩动腰部,越发用力地在武松身上抽送起来,兄弟俩骨肉相亲,彼此交融,亲上加亲。
武松的后庭第一次,便叫武大郎开发去,他虽能感到后庭异常充实,甚至因为第一次被破开,而有些许疼痛,但也可忍耐,身上操他的人,是一手养他长大的兄长,他总不至于把兄长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