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是,下半身尤其炙热,双腿之间挺立支撑起来。
怎么回事?
莫非是西门庆临走前让他吞服的那药?
“二弟。”
武大郎觉得舌头已然发酥,说不清楚话来,踉踉跄跄倒向武松,武松忙不迭接他,然而大哥本就矮小,他力气又大,一扶一拽,竟将武大郎抱进了怀里。
武大郎此时已理智全无,只觉得浑身如火,偏偏弟弟怀里如冰,让他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随后张口一含,竟叼住了武松的乳头!
武松浑身一震,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
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这个兄长虽然矮小,却是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他长大,恩情如海,难以偿还,所以武松略一犹豫之后,并未阻止武大郎,任由武大郎在他身上继续下去。
西门庆临走前,塞进武大郎口中的那颗药丸,乃是一枚催情药,药效猛烈,作用极快,叫人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如同发情的畜生一般。
武大郎一面叼着武松乳头,一面伸手揉捏武松的另一只乳,因为武松常年锻炼,胸肌发达,摸起来便如挺拔巨乳一般。
他失智之时,又怎知身下之人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弟弟,况且武松也碍于他兄长的身份,不敢反抗,暗自忍耐,更助长了武大郎的情欲,欲火一烧,若是不发泄出来,便如焚身一般痛苦。
武大郎伸手去扒武松的衣服,因着武松身上衣料本就不多,竟叫他轻轻松松扒了个干净,随后不顾兄弟身份,硬拉着武松往床上走去,途中不断亲吻抚摸。
武松并未娶妻,更不知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如何行事?只当兄弟二人,随便亲亲摸摸也就罢了,总归他是哥哥养大,暂且忍一忍,全当报恩。
万万没想到,武大郎分开他的双腿之后,竟然扶着那炙热硬挺的巨物,探进了亲弟弟武松的后庭中,不给武松反应的时间,便立刻挺身而入,兄弟俩便如此合二为一了。
武松瞪大眼睛,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神智未曾清明,听到这声哥哥,反倒甩动腰部,越发用力地在武松身上抽送起来,兄弟俩骨肉相亲,彼此交融,亲上加亲。
武松的后庭第一次,便叫武大郎开发去,他虽能感到后庭异常充实,甚至因为第一次被破开,而有些许疼痛,但也可忍耐,身上操他的人,是一手养他长大的兄长,他总不至于把兄长掀翻在地。
床板“嘎吱嘎吱”作响。
因常年练武,武松肉体紧实,后庭也不例外,武大郎挺身而入,阴茎在武松的后庭里被紧紧裹吸住,连操了几十下,仍然觉得难以进入,每次往深处撞击,都必然卯足了力气。
可他又怎知道,甘心叫他无数次贯穿后庭的,却是他的亲弟弟武松!
直抽插了得有上百下,武大郎才逐渐回复神智,看清了武松的样子,可是身体仍然随着本能,在武松的体内进进出出,并且感受到武松肉体的无比紧致后,十分地欲罢不能。
他怎么能对亲弟弟?
“二弟,我对不住你!”
武大郎声音悲痛,几欲垂泪。
武松本来也不能接受此事,但看到武大郎愧疚的表情,登时说道:“哥哥待我与亲子无异,俗话又说长兄如父,我只当孝敬哥哥。”
“真的?”
武大郎的阴茎仍然停留在武松的后庭里,听见这话,又动了动身体,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弟弟的身体里贯穿、抽插。
武松咬牙道:“这是自然,哥哥尽管动吧。”
武大郎听了这话,心中大感欣慰,便无所顾忌地在弟弟的身上抽插顶撞起来,炙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捣干着武松的后庭,兄弟二人,肉体相融,因为刚才武松已经夸下海口,现如今也并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忍受着武大郎在他身上的抽插。
原本的同胞兄弟,现在一上一下,恨不能融为一体。
不知道在武松身上狂干了得有几千下,武大郎终于支撑不住,猛地抖动几下,阴茎在武松的后庭里疯狂撞击之后,全根没入,精液喷射进入。
二人贴在一起休息。
晚上。
武大郎又摸进武松被子里,因他身躯矮小,将下半身与这个高大的弟弟对齐之后,竟然连头都不能漏出被子,便在被子里面,吭哧吭哧地在武松这个弟弟的身上活动起来。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武松大着肚子,躺在床上养胎呢,只不过这一胎可异常顽皮。
武松忍受着武大郎的侵犯,在脑海中不断回忆小时候武大郎一手拉扯他长大的场景,不知幻想到第几遍,他终于感受到武大郎在他体内加快了冲击速度,竟是再一次射进了他这个亲弟弟的后庭里。
在家中的时日,武松不断地忍受着武大郎的侵犯,不知这个哥哥仗着拉扯之恩,在他这个亲弟弟的体内射入几回,总之日复一日,武松的精神越发萎靡,武大郎看向他这个弟弟的眼神,也越发淫荡。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