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采由上好的檀香磨成粉末再压制而成,还被专门做成了棱角分明的细长条,放在寻常人家里都是只有祭祀祈福时才能用到的好物。
温良以身为器,用嫩穴当香炉,被放置在了桌子上,依旧是跪趴的姿态,为了让他维持住这个淫穴朝天的姿势,他的花蒂上被夹上了夹子,嘴中含着一颗金色口球,一条细长金链将这两个东西系在一起绷紧。这样,温良便只能将臀部翘到应有的高度,只要他想要有丝毫的懈怠,金链便会狠狠地扯住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可怜他刚刚挨了好一顿罚,花穴和嫩臀还肿胀着,如今那小小的穴口便还要含着足有一指粗的香。
那香从他的穴口慢慢地捅入,上面棱角磨得他一阵抖栗,萧绍瑜偏偏恶劣地不行,一边往里面送一边轻微转动手中的线香,使得他里面的媚肉都被一点点被研磨着,他这么一弄,温良的脸上本就泪痕交错,他的眼中泛起了阵阵雾气。
他低声哭了起来。
他哭,萧绍瑜是不管的,依旧往里面送。
这香极长,一直抵到了温良的宫口处,所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一尺左右,温良含着口球不能言语,但顶端碰到那圈樱红色的圈肉时,还是尖叫了一声。
所幸萧绍瑜并没有打算将香插进他的胞宫里面,但还是微微捻了捻,让香的尽头陷进去宫口些以做固定。
温良的脚趾绷紧,脸上泛起了绯红色。
做完了这些,萧绍瑜便专心处理起来事务些。
这用正房夫人插的香果然有所不同,房间里不但弥漫着沁人心脾清淡的檀香味道,竟还有一股淫香。
萧绍瑜偶尔抬头,便能看见美人跪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嫩穴上有烟雾缭绕。
最顶端的香料缓缓燃烧着,上面燃尽了的香灰积累到一定长度便会掉下来,还带着余温的灰烬正好落在花穴上。
于是萧绍瑜一边处理事情,翻动书页,隔一会便能听到檀木桌上传来一次呜咽声音。
那呜咽声带着几丝甜腻,温良被调教惯了,就连疼得出声时,尾调也不由自主地上扬,透出几分勾人的味道在里面。
可物件就是个物件,一个受了罚被放置在案上的淫具,就应该跪好,拿自己最淫荡的地方承接好东西,哪里有低吟浅喘的资格,只有被男人亵玩、肆意使用时,才许娇喘出声,跟个荡奴一样讨主君欢心。这种插着香还能勾引人的,该被捆住四肢,直接镶嵌在墙壁里头,只露出两穴作为炉口,用到炉灰堵满了淫穴,才许被清理下来。
从萧绍瑜的角度看过去,一只雪白的臀朝着他大张开,中间两口嫣红的穴口都看的一清二楚,而那淫穴正颤颤巍巍地含着一根颇长的线香,穴口显然已经含惯了东西,翕动着吞了些许香灰进去。
这只肉香炉显然被调教的极好,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是用自己的嫩穴和宫腔包裹着男人奖赏的东西。因为刚刚被责罚过,那只翘起的嫩臀上还都是红痕。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温良跪的腿脚麻木,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姿势的微微变形,串联首和花蒂的金链绷紧,两处不断传来疼痛感,使得咬住敏感处的夹子锯齿部夹得更深了。
下垂的白嫩奶子正一颤颤地动弹,似乎有液体在里面漫涨起来,却总是在摇晃到最远处时被金链拉回来,温良知道这是早上服用的止乳汤已经过了时效,奶水又重新丰盈了乳房。
他带着乳环的时候,奶孔里面的乳汁根本止不住,淋淋漓漓地就往下滴,今日出门之时还被挤了几碗奶水。因为要外出,这才被灌下止乳汤,堪堪止住肥乳中不断溢出的白香液体,否则,怕是连衣衫都要浸透,被人当众揭露了。
好疼……淫荡的正房香炉微张着嘴喘息着,露出精致的红舌,香燃到了一半,伴随着这只肉香炉的闷哼声,还带着炙热温度的香灰掉落在两瓣鲍肉上,碎成细末,这口漂亮美艳的穴口逐渐被覆盖起来。
唔……
要撑不住了。
自从再见萧绍瑜后,他就经常被作为一个物件放置,身体各处被严格管制着,有时候做香炉,有时候做烛台,口和身下两口穴都被男人肆意使用了个遍。
侍人过来做清理,他用小刷子将鲍肉上的香灰细细扫净,那细密柔软的毛碰到了里面的媚肉,瘙痒难耐,肉香炉便忍不住往回一缩回避,蚌肉合上,夹了些香灰缩进去。
侍人丝毫不理会这只香炉的感受,依然粗暴地继续,他取来小壶,壶嘴直直插入穴口,还带着烫意的热水灌入其中,疼得温良颤动起来。
侍人回头瞥了一眼将军,见萧绍瑜批改公文的闲暇时刻正在品茶,便也没了顾及,一巴掌打在了温良饱受蹂躏的雪臀上,训斥道:“夫人身为正室,当注重礼仪,不可抖动。”
热水逐渐灌满淫穴,直到临近穴口半寸处才停下来,已经可以看见穴中水波荡漾。这一步使得香届时燃到水面处就可以熄灭,而不至于再往里面深入,灼伤穴肉。
萧绍瑜处理完事情,这才搭理起自己呜咽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娇妻来。